“容青夏!
小兔崽子!
你别以为我不说就等于我不知道。
橘梗是笨一点,被你玩得团团转都不敢说,我今天非把你揍肿了!
他妈的小兔崽子!”
谭非吼着,“橘梗你放开,你是猪啊,这兔崽子还带着女人来家里,你没神经啊你!”
“怎么了啊?”
橘梗吓得快哭了,“学姐,到底怎么了啊?”
容青夏还是一副震惊的模样,小可捂住他的鼻子,想止住血,只觉得心疼。
回头见谭非盛怒的模样,怕是有什么误会,压住怒气问:“你倒是说清楚啊,小夏怎么惹你了,有你这么不问青红皂白打人的么!
死刑犯还他妈有个申辩的机会呢!”
谭非一把揪过橘梗,用力一扯,黑白格子的衬衫硬生生地被扯掉几个扣子。
还没等橘梗回过神,她洁白的脖子已经露出来,上面印着不少或青或紫的痕迹。
橘梗惊叫一声拉整齐衣服,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能说这不是你干的!”
谭非凑上去要补上一脚,却被橘梗死死地抱住,“学姐,你搞错了,不关他的事!
真的不关他的事!”
容青夏脸上都是血,看不出什么神色。
他不冷不淡地站起来,对一旁呆若木鸡的小可说:“走吧,我们去玩网游。”
小可担忧地看着他:“小夏,可是……”
容青夏走到门口换好鞋子,头也不回地说,“容青可,你不走我自己走了……”
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起,小可看着呆若木鸡的谭非郑重说:“你搞错了,我叫容青可,那是我堂弟容青夏,他就爱开玩笑,就这样……再见……”
谭非一整晚陷入懊悔中,橘梗更是羞愤难当。
好在容青夏次日就回家来,脸上还带着青紫,却恢复了一派轻松自然的模样。
谭非毕竟是敢作敢当的人,吃早餐时道过歉,又伸过脸去说:“这样吧,你揍回来吧!”
容青夏笑着说:“得了,女王姐姐,你以后别随便发威就好啦!”
一切都好像恢复到原点,却哪里又不对了,像是装错了零件的闹钟,屏息时能听到不和谐的杂音。
橘梗总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跟容青夏道歉的,但是又找不出道歉的理由,就那么尴尬着。
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原来冬天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