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楠这才从地上起来,艳玲去把灯打开,刚走出一步腰就被晓楠搂住:“老婆,我的腿好酸,你帮我按一下吧。”
艳玲伸手打开开关,看着晓楠那亮晶晶的眼,捏一下他的鼻子:“瞧瞧,刚答应你,我就从将军到奴隶了。”
晓楠的手还是放在艳玲腰上:“不会,你永远都是将军,我才是奴隶,不过呢,这奴隶有时也需要关爱的,是不是?”
艳玲又要笑,晓楠已经把她整个抱起来:“老婆,我们该做点什么庆祝你答应嫁给我了。”
艳玲这次没有尖叫出声,只是抱紧晓楠,头紧紧埋在他的脖颈处。
这颗心空了这么久,终于又找到停泊的地方。
商量好了结婚,那不是先去领结婚证这么简单,还要去和双方父母讲。
谁的父母谁对付。
当朱妈妈在电话里听到女儿要结婚的时候,艳玲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妈在电话那边一定是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一副受惊模样。
想到这艳玲笑着说:“妈,你别担心,他真的很好,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嫁给他。”
朱妈妈在电话那头喘了好几口气才总算开口:“艳玲,这婚姻是大事,你可不能草率,告诉妈,是不是受刺激了。”
这想的也太夸张了,艳玲又好气又好笑:“妈,你都想哪去了,你也说了,是我的大事,既然是大事我怎么会胡乱就定下来。
肯定是想了又想。”
这样的话无法说服朱妈妈,她在电话那头的神情更加忧虑:“艳玲,你以为这样说妈就会听吗?这男孩是哪儿的人,今年多大,长的什么样子,脾气什么样,这些你都要和我说。
哪能打个电话回来说你要结婚了别的什么都不说?”
艳玲的眼眨了眨,刚准备回答手里的电话已被人接过去,接着晓楠已经在对朱妈妈说:“阿姨你好,我是……”
艳玲坐在沙发上,好整无暇地看着晓楠从普通话变成长沙话,又从长沙话变成普通话,脸色也从最开始的平静淡定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焦急。
终于晓楠把电话还给艳玲,那电话已经发烫了,艳玲接过来刚听朱妈妈说了句:“你还是把人带回来给我们见见。”
不等艳玲继续说话,那电话就传来长长一声,没电关机了。
艳玲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看着一边瘫坐在沙发上的晓楠,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我妈不好应付?”
晓楠长长呼出一口气才说:“不是说丈母娘见女婿,越看越喜欢吗?可为什么你妈就跟审贼似的审我?”
说着晓楠就靠向艳玲:“不行,你要补偿我。”
艳玲把他的脑袋往一边一推,站起身来:“讨老婆讨老婆,你以为只把我哄好就可以了?”
晓楠跟着艳玲站起来,头又靠到她肩膀上:“老婆,我可一直没哄你。”
看他这样嬉皮笑脸的,艳玲用手撑一下头,这人,怎么全没有刚见面时的成熟稳重了。
晓楠得不到艳玲的回答,抬头看着她:“怎么了?”
艳玲捏一下他的鼻子:“我觉得我被你骗了。”
骗了?晓楠一双眼眨啊眨,突然露出笑容把艳玲整个抱在怀里:“是啊,那时候没老婆,就要成熟稳重些,现在有老婆了,当然就要和老婆撒娇了。”
艳玲重重地掐了他手臂一下,晓楠虽然呼痛,但还是没放开圈住艳玲的手。
这人,没救了。
晓楠抱住艳玲的手越来越紧,艳玲想到这人不也去打电话和家里禀报吗?想到就问:“你怎么和家里打电话几分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