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是他在酒楼结识的,给他们一些钱,他们便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我认为还是不太妥当,最好把他们给做了。”
唯有死人是不会泄密的。
“爹,犯不著这么狠吧?”
王大富是色胆最大,其他什么都小。
说到杀人,他的脸就白得跟纸一样。
“像你这样怎么成大事?”
王贵冷嗤一声,“只不过,要找个俐落点的杀手,绝对不可以失手。”
“爹,叫阿照那些人去就可以了。”
阿照是常年跟在王大富手边的家丁,多少习了点武艺。
“那些饭桶有啥屁用?只会跟你吃喝嫖赌,还能干些什么大事!
这件事一定要找不知情的人来做,这样才能撇得一干二净!
你懂不懂啊?”
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王贵若非只有这么一个命根子,早把他打死了。
王大富被王贵这么一吼,吓得噤若寒蝉。
“大富,江湖上可有哪些只拿钱办事,不多话的?”
王贵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来适合的人选。
他毕竟是经商之人,但对江湖人事是一窍不通。
“我听说有个赏金猎人叫浪飞,武功高强,是标准的拿钱办事,很值得相信。”
这也是王大富在酒肆茶楼听人说起的。
“他要多少钱才肯办事?”
“听说要十万两。”
王大富咋了咋舌,早知道他也去学武功,比做生意好赚多了。
“十万两!
他干脆去抢钱算了!”
王贵哪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
“就是嘛!”
王大富点头附和著。
王贵瞪了儿子一眼,悻悻然道:“难道没有别人了吗?”
“听说江湖上有个‘荒月堡’,里面都是拿钱便替人卖命的死士,要求的价码也不像浪飞那么高。”
王大富常出没于酒肆茶楼,听闻过不少江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