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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了,真的。”
有东西在自己体内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当尖锐的痛楚慢慢褪去后,她试著动了动身子,本能地夹紧双腿。
“潆潆!”
他低喊出声,不禁开始摆动身子。
他的律动激起她的欲火,她只想抱紧他,再抱紧他……静谧的室内,柳潆满足地蜷窝在夏侯喾的怀里。
“你还好吗?”
夏侯喾有些担心的望著柳潆。
“我没事的。”
她微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笑道:“你知道吗?你真的好容易紧张东担心西的,我没有那么娇弱的。”
她轻轻地抚摸著他的下颚,觉得能这样腻在他怀里,很幸褔。
“可是……你流了好多汗。”
他抬手替她拭去额际的薄汗,“你好娇小,你的脸蛋都没有我的巴掌大。”
他摊开大掌,轻罩住她小巧的脸蛋。
就因为她太娇小,总让他下意识地担忧起她的身体。
“我虽然个头小,但还是很健康啊!”
她拉开他的手,同他保证地笑了笑。
“还会痛吗?我……下次会轻一点。”
说完这话,他觉得耳根子一热。
“你看你,又脸红了。”
她伸出食指刮了刮他的耳垂,轻笑出声。
“我是认真的!”
他急切地寻著她柔嫩的柔荑,紧紧地握著。
“我知道。”
柳潆敛起笑,眼眸含情地凝睇著他,“我也是认真的。”
她微昂起头,送给他一个轻吻。
夏侯喾心里一阵激动,将她揽抱入怀。
他是个不算斯文的武人,虽然经商后少了动武的机会,但本质上仍是不够细腻的,他很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害了他娇弱的小娘子。
“相公,我跟你说喔!”
她闷在他怀里咕哝著。
“嗯?”
能够这样抱著她入眠,他心里只有“满足”
,真的,就是一种无可取代的满足。
“我……爱你喔!”
她朝他更偎近了些,软嫩的嗓音如风般卷入他耳里。
夏侯喾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擅言词,也说不出这样直接示爱的话语,只能更加紧密地圈抱住她。
“相公,那你爱不爱我?”
她知道他不会主动说出口,但她真的好想听他说爱她。
“嗯。”
又是含糊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