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有种爱情叫放弃吗?”
楚悦悦抬起头说:“这样放弃的话,可豪不是很可怜吗?”
我哈哈的笑:“有什么可怜不可怜的,离开那小子是福气,跟他在一起太累了,像没长大似的。
他同学说的没错,他是恋姐狂,可能就是会喜欢年龄比自己大的女生吧?还没从恋母情节中进化过来呢,那个好笑的家伙。”
我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咳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摆摆手不好意思的说:“我去趟卫生间啊。”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笑的,镜子里的女孩脸上都是难看的眼泪。
像虫子一样横七竖八的爬了满脸。
那个晚上在记忆里变得很漫长,出了张拉拉,谁都没有吃下东西。
我一杯一杯的喝红酒,那些葡萄果汁将我的心烘得暖洋洋的。
我说了很多的话,那些话也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石头一直在笑着骂我胡说八道。
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张拉拉一直在吃,楚悦悦的眼睛是红的。
那个晚上匆匆的就过去了,还有很多晚上匆匆的过去,包括我去机场的前一晚。
那一晚可豪将我约到冰室见面,我穿了很贵的裙子,戴着爸爸给我买的钻石项链,整个人就是珠光宝气的暴发户模样。
我埋着头一口接一口的吃冰,吃完整整一盒,他还是没有讲话。
我抹抹嘴问:“姐姐吃完了,你快说吧,我还要赶去预订的发廊去做头发。”
“只是想看看你吃东西的样子,怕忘记了。”
“哦。”
我把桌子上的包拿下来:“没事姐姐要走了,明天早上要赶飞机呢。”
“嗯,姐姐,一路顺风。”
他把手伸给我。
我轻轻的握了一下就松开,匆匆的往外面走,我不能接触他太久,如果不是那一碗冰,我怕自己会头脑发热原形毕露。
刚走出冰室,信息声就滴滴的响起来:姐,你的包里有一封信,等上了飞机再看。
我拉开拉链,里面果然有个粉红色的信封,是趁我吃冰的时候放进去的吧。
第二天在飞机场,送行的人都来了,很壮观的场面。
他们都小心翼翼的不去提那个名字。
我知道他肯定来了,藏在机场的某个地方偷偷的看着我们。
他们的祝福使我泪如泉涌。
可豪,你看见了吧,我是为你掉眼泪的,我不是那样伤感的人。
“惊水,要好好照顾自己。”
悦悦抱着我说。
我提着行李往登机口走去。
一步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