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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料到他会公开发表那份声明……”
骆逸昊的话硬生生被打断。
“没料到?不是你教他的吗?还是你伟大的老师教他的?怎么?涕泪纵横地发表声明,就想社会大众原谅他做过什么无耻的事?还忝不知耻地说他是喝醉了一时糊涂,被年轻女孩诱惑?还说她索求五千元,硬是误导社会大众她是援交!”
廖晓蕙的怒火四处喷洒,口不择言。
骆逸昊蹙起眉,“我不想跟你争辩什么,她是不是援交,她心里最清楚。”
“骆逸昊!”
廖晓蕙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吼着,“你到有没有良心?她才十五岁!”
“晓蕙,小声点,这里是医院……”
谷亭萱的视线来回在男友与好友之间徘徊,轻声提醒着。
廖晓葱紧抿着唇,深呼吸片刻,才又道:“骆逸昊,你是被那老家伙洗脑了,是不是?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晓蕙,你冷静点。”
谷亭萱试着安抚好友。
骆逸昊不发一语,镜片后的目光紧锁着廖晓蕙,若有所思地蹙起眉。
“我是不可能冷静的,虽然我实在必须冷静。”
廖晓蕙苦涩地道:“骆逸昊,如果你见过那女孩,你绝不会认为她是坏女孩。
是,我承认,她不是处女这件事是她的致命伤,社会大众会以道德批判她,将她攻击得体无完肤……
“可是,她错在不该太早熟,不该那么轻易让男友拿走她的贞操,但那不代表她就很随便,更不代表她真是去援交!
你们男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一个女孩或是一个女人穿得漂亮或是性感,根本不代表她们就是可以任人轻薄的!”
廖晓蕙说着,竟然掩面痛哭失声,浑身剧烈地抖颤着。
“晓蕙……”
谷亭萱吓了一跳,拥住好友,急切地道:“你怎么哭了?晓蕙,你……”
骆逸吴的眉结蹙得更深,终于开口道:“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廖晓蕙抬起哭花的泪颜,梗声道:“如果……我的当事人其实是个处女,又会是什么情况?你能不能回答我?”
骆逸昊抿紧唇,不吭声。
疼晓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极为苦涩的笑,颤声道:“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现在,不妨告诉你。”
她紧握住谷亭萱的手,寻求支持的力量。
“当年,我承认我身材火辣、穿着太过性感,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