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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方老爷刚想说雨梅的事,被罗姨娘那双大眼一望就把话咽下去:“我知道你平日敬着太太。
只是我还有一两日就走了,你可不能为了想虎哥儿就去和老太太说,让她把虎哥儿抱过去养。”
罗姨娘没料到是这件事,唇张了张就把扇子一撇,人却反而往方老爷怀里偎去:“老爷,您这话,让奴心都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严肃的问题,为毛我写不正常夫妻就能写出感觉,写正常谈恋爱就各种别扭?
☆、15美满
罗姨娘声音里满是委屈,身子又香又软,方老爷的心不由微微一颤,况且也冷了她这些日子顺势搂住她笑道:“心碎了?你是为了什么心碎了?”
罗姨娘眼圈一红用手点着方老爷的心口:“奴这辈子,只有爷一个,不为了爷,奴也不会远远地跟着爷来这。
爷当日说的,不会负了奴,这话爷忘了,奴可从来没有忘?若是爷着实厌弃奴了,奴也只有在这院里念着爷对奴的好过了这日子。”
罗姨娘有一双好手,手指细白柔软,指甲上新涂就的凤仙花红的耀人眼,一指头一指头点在方老爷心口如点在了方老爷的心头,他顺势捏住罗姨娘的手把玩起来:“我知道,你也不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人,脾气发过也就算了。
老太太平日很喜欢你,我又经常不在家,平日你也要多劝着老太太,她和玉兰之间,毕竟是亲祖孙。”
罗姨娘一双眼本已汪上一池春水,听了方老爷这话那眉不自觉皱下,若照了平日的性子,还要再和方老爷讲价钱说道理,可今时不同往日,不能再像平日一样,那眉很快就松开瞧着方老爷委委屈屈地道:“我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人吗?老太太那里我平日也劝着的。”
说着罗姨娘的唇已经凑到方老爷耳边,声音甜腻腻的:“老爷你说,除了小事,大事我哪里不顺着你?”
屋外服侍的菊花听着屋里传出方老爷的笑声,长舒一口气,让小丫头赶紧去准备热水这些预备等会儿用。
小丫头应是跑开之后,梅花往里面听了一耳朵那脸不由飞红,对菊花道:“这几日那屋里的丫鬟见了我们那嘴就快翘到天上去了,不就是老爷多在那屋歇了几晚?可是她们怎么就不明白我们姨奶奶才是老爷最心疼的?”
菊花往天上丢个白眼才说:“就是,那屋不就生了个姐儿,我们姨奶奶生的,可是哥儿,再说,”
菊花往四周看下,飞快地道:“就陈姨奶奶那样,看着也不是什么宜男相,哪像咱们姨奶奶这么有福气?”
梅花深以为然,仿佛这样才能把这几日在别屋丫鬟面前受的讥讽给全都丢回去。
方老爷连着两晚歇在罗姨娘屋里,临走前一日照样把全家都聚在一起吃顿饭嘱咐一下。
罗姨娘这日又打扮的花枝招展,虽不能坐在方老爷身边,却站在方老太太身后不停地给她布菜说笑,整个席上只能听到罗姨娘的笑声。
方太太面色依旧和平日一样笑容温婉,不时看着旁边的虎哥儿,让他小心吃别着慌,偶尔还对陈姨娘身边的银姐儿说几句,银姐儿虽还没满周岁,但听到方太太和她说话就往方太太的方向依依呀呀地叫。
陈姨娘很
有眼色地抱着银姐儿过来:“姐儿和太太比和我还要亲热几分呢。”
方太太接过银姐儿,夹一筷鱼肉小心地把刺剔掉才喂到银姐儿嘴里,往正和方老太太说话的方老爷道:“说起来,姐儿下个月就满周岁了,老爷历来都不在家过中秋的,这回连女儿的周岁都不赶上,这又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