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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丈夫,会让后院没有这么多的女人吗?想着,邱玉兰眼前浮现出两个人的样子,一个是林三爷,另一个是石容安。
不晓得他们成亲之后,也会让房中充盈以显示自己的能力吗?
那只死猫并没像想象的被当做一件小事平息,等到了晚间吃饭时候,方太太已经对方老太太忧心忡忡地道:“这家里有小孩子,虎哥儿银姐儿都还小,特别银姐儿,正在学跑跳,又是好奇时候,虽有丫鬟们跟随,但万一有个眼错不见,见到那地上洒的老鼠药当做是什么东西往嘴里放,这才叫麻烦,媳妇特意叮嘱过管家们,要有老鼠只需养猫去抓,千万不能洒老鼠药,怎么还有人不听?”
方老太太膝下孙儿少,对银姐儿也是疼在心上,听的眉皱成疙瘩:“你想的周到,还有谁这么大胆洒老鼠药,一定要寻出来,重重罚了才是。”
方太太应是之后才又道:“已经把管园子的人都寻来,他们都说没有往地上洒过老鼠药,这药
来的更是蹊跷。”
旁边的罗姨娘听的心里发急但不敢说话,方老太太已经冷哼一声:“你啊,就是太体贴下人了,把人叫来我再问问。”
方太太巴不得这一声,很快管家们就被带到,自然没人肯承认,方老太太一张脸更加冷了:“那老鼠药怎么说都是不好的东西,进多少怎么用都是有数的,你们不说,我就把你们送到官府,问一个弑主的罪。”
这话让众人都抖,有个婆子已经哭着出声:“老太太,前儿罗姨奶奶身边的菊花来了,说衣箱有老鼠,要寻老鼠药去药老鼠。”
☆、43糊涂
这话一出口,方太太唇边露出丝笑,罗姨娘的心顿时提起来,菊花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太太,奴婢是寻了老鼠药不假,但的确是衣箱里有老鼠,奴婢怕被姨奶奶责怪,这才悄悄地寻了老鼠药把老鼠药死,并没有别的念头。
再说,”
菊花抬起一张满是泪的脸看向方老太太:“虎哥儿姨奶奶的亲生儿子,奴婢就算是被糊涂油蒙了心,也不敢对虎哥儿起别的心思。
奴婢实实在在只是拿药去药老鼠,只是奴婢想的不周全,才让猫吃了那死老鼠没了命。”
说着菊花就嘣噔嘣噔开始磕头。
菊花赖的一干二净,罗姨娘心里松了口气,不等方老太太问呢就哭起来:“老太太,菊花的话您方才也听到了,奴这些天过的日子苦啊,连衣箱里都进了老鼠,更别提别的,不就是因奴得了老太太您的疼,戳了别人的眼吗?”
说着罗姨娘就滚到方老太太怀里大哭起来,活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这样的变化让方太太唇边那抹笑消失不见,方老太太的眉皱了下,拍拍怀里的罗姨娘道:“胡说,这家里,你戳了谁的眼?衣箱里进了老鼠也是常有的事,菊花想寻药药老鼠也是平常事,只是不该自己私自做了。”
这烟腾腾的一盆火,就这样被浇上一盆冰水,方太太心里十分恼怒,但还是要接了方老太太的话:“婆婆说的是,前些日子忙着过年,过完年老爷又要迁葬姐姐的坟,事情太多,往年都要安排人手去打老鼠的,今年媳妇竟忘了。”
罗姨娘伏在方老太太怀里,听见方太太这话,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但很快就消失换成委屈神色:“老太太,您疼我,只是……”
不等她只是下去,方太太已经打断她的话:“罗姨娘房里既然老鼠多,想来菊花也没把老鼠药完,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