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制造出来的麻烦,自己处理!
不要妄想我会认他做儿子!
还有,不要让他吵到我!”
乔吉之看着他,有些无奈地道:
“他还是婴儿嘛,吵一点也是在所难免的,你又何必……”
“在所难免?!”
赵雅娴化这彩妆的脸顿时被凶恶的表情所代替。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但要容忍你把外面的野种带回来,还要容许这个小鬼爬到我头上撒野?!”
“我没这个意思……”
乔吉之尽量忍声吞气地道。
“不是这个意思什麽意思?”
赵雅娴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老实说,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小鬼气走我,好再另外找个女人给你生孩子?”
“你想到哪里去里?我只是……”
乔吉之忙要解释,又被赵雅娴打断。
“告诉你!
我是不会轻易离婚的!
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和其他女人鬼混!
至於这小鬼,你留他在家可以,但不要奢望我会给他好日子过!”
说罢赵雅娴便蹬这三寸高跟鞋怒气冲冲地离去了。
乔吉之只盯了她的背影一两秒锺,便转过身来面对白路寒。
“宝宝,我是爸爸。”
他扯开一抹自认为和蔼的笑容,张开双臂想要从婴儿车里抱起白路寒。
“咿呀!”
随着这声不赏脸的叫喊,白路寒小小的巴掌狠狠印上乔吉之的脸。
滚开!
不许碰我!
白路寒嫌恶地看着眼前虚情假意的男子,他对着擅自把他从刑风身边掳走的家夥可没半点好感。
就这麽突然不见了,刑风一定很担心,说不定现在正满大街地找他呢。
想到这,白路寒就如坐针毡,巴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回去。
只有待在刑风身边,他才会感到无比的舒适与安心,尽管先前还有些排斥,但到了最後也消失殆尽。
而这个陌生的地方只会令他感到厌恶,不要说不是自愿来的,就是面对那些讨厌的面孔,他也一刻都受不了。
如果可以走,他一定毫不犹豫地逃离这里!
看不到刑风的身影,听不到刑风的声音,嗅不到刑风干净清新的气味,他处处都不舒服!
而只有到了这时,他才不得不承认他是眷恋着刑风的,只是……刑风知道他在这里吗?
“宝宝,不要害怕,我是爸爸。”
乔吉之没有在意婴儿不痛不痒的巴掌,仍和颜悦色地道。
看他又要来抱自己,白路寒立刻如感应器般咿呀咿呀大叫起来,短短的手脚又抓又踢又蹬,令乔吉之觉得怀里好像抱了条鲤鱼,没有一刻安宁。
“咿呀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