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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痛痛——」苗可雀嘶嘶抽着气。
符凯眼底闪过担忧,想帮忙却又不知该如何能让她减轻疼痛,只能呆坐在原地。
苗可雀有看见他酷脸上明显的担心痕迹。
她瞧他瞧了老半天,想看他是否会出现说谎的心虚,可这男人从头到尾黑眸清澈澄亮,没有丝毫的假意。
通常说谎的人会心虚的用更多谎言来修饰,但他却没有再多话为自己辩解。
苗可雀觉得自己再看下去,会看见他脸上写着「正直」两字。
唉~苗可雀大大地发出叹息。
「不公平。
」她发出不鸣之冤,大声为自己抗议。
「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臭骂你一顿,让你惭愧到连头都抬不起来,然后再狠狠地敲你一笔医药费,不是我贪钱,而是想要让你知道逃跑的代价……结果,一切都跟我假想的情况不同,害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
只能叹息。
「我很抱歉……」符凯只好道歉,为目前完全不在她掌握内的情况。
苗可雀挥挥手。
「罢了,一切都是误会,你没不负责任的逃跑,只是不小心刚好那个时候去了洗手间。
」然后她又急着离开医院。
「我是该赔偿妳医药费。
」符凯作势要掏出钱包。
「免了,医药费有健保给付,我只付了基本的挂号费,这是小钱你不用赔偿。
」
苗可雀的诚实跟纯真在符凯的心里烙下良好的印象。
「但妳总该让我有所补偿。
」不管是金钱或是其他方面。
苗可雀想了想,「今天的午餐让你付钱好了。
」
符凯当然不介意请这顿午餐,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苗可雀耸耸肩,至于那场车祸就算她倒霉。
看时间差不多,苗可雀困难地起身准备回婚纱店继续下午的工作,符凯也起身,在柜台买完单后快步去到她身旁。
「我送妳回去。
」
「不,不必了,婚纱店不远,我走路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