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和保持着这副极具侵略感的姿态,开口说道:
“从容宝阁楼下开始,你便开始招招示弱,漏洞百出的乞丐伪装,故意放慢让我顺利抓住的身法,进府后纯粹就是用来让我揭穿的拙劣谎言,对吗?”
“是。”
颈间的力量并没有压实,所以钱欣欣答话并不受影响。
“这一切似乎都是为了博得我的好感,让我觉得自己胜你一筹,之后再展示自己非同寻常的、对于一个皇子来说充满诱惑的力量,这样我便会认为你是可控的,你的力量便同样是可控的,那么我一定会欣然甚至是欣喜若狂的留下你,对吗?”
“是。”
“可你招式出尽,似乎没有在我这得到满意的反馈,于是你只能行步险棋,那便是辛秘,你想让我相信你能掌握人心中最为隐私的秘密,这是一种任何皇家、或者是身居高位的人都绝对无法抵抗的诱惑,可它同样也是这些人绝不允许存在于世间的力量,你在加注,可注大到输了就会死,对吗?”
“是。”
“你所图不小,所以你在误导我,让我以为你是一个有些本事,妄图攀附权贵从龙登天的神棍。
你说,我总做梦,没错,其实想想我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毕竟一日内我在你眼下打了两次打盹儿,抓你时表明我会武,但拖你回来却显得气虚,再加上我长期睡不安稳,脸上难免有些相显出来,由以上断出我休息不好也不算难,再加上我一个王爷,无需劳作,不好酒色,任的也是个挂名的闲职,那么买宝诈我一手惊厥多梦,简直败无可败,对吗?”
“是。”
“其实你输的挺冤,你的示弱确实让我对你颇有好感,你的设计也确实震住了我,老实说惊雷的那一下,差一点我就尿出来了。
至于你的能力,如我所说这是无解的诱饵,我也不能免俗,甚至我真的做梦只可惜,除非你真的通鬼神,不然你无论如何也算不到,我几乎只做一个相同的梦,但你没有提到这极为重要的一点,所以,你最后的那句话反而坐实了我的猜想,你在诈我,可这更是证明了你所图的绝非仅仅先前提及的钱财,对吗?”
钱欣欣只是淡然的“嗯”
了一声。
秦方和微微直起了身,腰身的角度微微变换,臂上的力道也轻了些,但这显然意味着接下来的动作会更加的危险,或是致命。
他语调缓缓的问道:
“输了,认吗?”
钱欣欣一直刻意放松的身子不受控的紧张起来,这是王府,外面的人来不及,她腰被制住,生不出力,手的位置不好,出腿的线路也被秦方和有意无意的蹩着她没有放弃,依旧竭尽全力的思考着,可出口的声音在强装的镇定之下却已然带上一丝哽咽:
“认认我输给了王爷的怪僻隐疾!”
钱欣欣近乎赌气的说完便彻底软了,似是认命等死。
秦方和倒是忽然像是来了兴趣,他放下高抬起的手,缓缓俯下,趴在钱欣欣耳旁细声说道:
“在最后,告诉我,你要什么。”
钱欣欣蒙眼的布条已经渗出斑斑泪痕,她抽搭着说:
“我要帮你,换得日后,你也能帮我。”
秦方和没有回话,依旧保持着这堪称孟浪无礼的姿势,他低低的笑出了声,随后伸出手,扶正了钱欣欣的脸,挑开帕子,对着那枯焦坏死皮肤下的粘稠血肉,舔了上去。
屋内一片狼藉,杯碗碟盆摔了一地,圆桌倒是收拾过了,上面还摆着荣宝阁的食盒。
秦方和早已坐回了之前的位置,他此刻正面色扭曲的对着地上呸呸呸的吐着:
“桑葚,胭脂,浆糊呸噗这应该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放猪油和鱼膘he~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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