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葆坐在床边,没有说话,觉得有些无力。
自从钟立文做卧底之后,他们就经常因为他的事吵架。
没有想到现在柏翘忘记了他,他们还是为了他的事吵架。
想着这些,她揪着床单的手不自觉地揪地更紧。
柏翘叹了一口气坐在她旁边:“若葆啊,你不要总是对阿文有成见好不好?”
若葆怒视着他:“柏翘,我是你老婆啊,我担心你有错吗?”
“但是,葆啊,我不是小孩子啊。
我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花若葆没有说话,上了床背对着他躺着。
柏翘无奈地看着她,拿起枕头:“我去睡客房。”
花若葆没有动。
柏翘说的客房,自然是以前钟立文住的那间。
里面所有属于钟立文的痕迹早就被她收拾地一干二净,她没有说什么。
听见关门的声音,她不禁使劲捶了捶床板,柏翘,难道你就不会多哄我一会儿吗?
李柏翘走进房间,将被褥铺好,躺在上面,心血来潮,想给钟立文打个电话,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立文的电话号码。
二人唯一的一次通话还是用邦少的手机联系的。
而当时他也忘了存下立文的电话。
于是,先是一个电话拨给泉叔。
“不是吧,柏翘,你怎么会没有阿文的电话?呃,我的意思是,我马上短信send给你。”
柏翘嘀咕了一声:怪怪的。
不过总算是有了电话号码。
“阿文,在做什么?”
“喝酒看球赛咯。
有事?”
“没事啊,我是想提醒你,后天晚上要去你家吃饭,不要又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我不会帮你收拾的。”
立文嗤了一声:“每次都这么说,结果还不是帮我收了?”
柏翘微微一愣:“阿文,你刚才说?”
“我说,你上次也说不帮我收拾,后来还不是帮我收拾地一干二净?不跟你说了,我要看球赛了。”
“记得收拾!
这一次,我绝对绝对不会收拾的!”
“知道啦!
啰嗦!”
挂了电话,柏翘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声响,打开门,花若葆沉着脸站在门口。
“若葆,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我听见你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