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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翘进一步引导：“呵呵，为什么用那款香水会被你爸爸认为是装嫩？”
“因为那款香水的名字叫‘初恋’，我爸爸说，那是针对年轻女孩开发的，我妈妈的初恋是她13岁的时候，而她现在都已经31岁了！”
靓妹几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不过，这真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你真乖，谢谢你，你帮大忙了。”
送走了小男孩，柏翘马上召开了临时紧急会议。
“玲玲，你一会儿和泉叔一起去调查钟立文人际关系中所有有过节的女性，特别是和钟立文有过感情纠葛或者曾经因为钟立文失去过亲人的；靓妹，你马上从香水这条线展开调查；阿健，你立刻把纸条和我手机中的通话录音送去法政科；阿健，你带着狙击枪的资料再去枪会调查；Peggy，你的危险并没有排除，你先回警局。
大家分头做事吧。”
等大家都走了，柏翘才来到立文的病房，医生已经帮他换过药，但他的气色很差。
“泉叔，你先去找玲玲；阿飞，你留在医院保护阿文。
我有些话要跟他说，你先出去。”
泉叔和阿飞离开后，立文才开口。
“柏翘，你可以恨我的。
也可以揍我……”
柏翘避开了他话里的重心：“你认识的女性朋友中有没有人跟你有过节？”
立文烦躁地抓抓头发：“没有！
我的朋友大部分都是PTS的同学，以前高中的朋友更不可能现在才来报复我吧。”
“那你经手的案子呢？”
“也没有，我做卧底之前处理的案子都是些街坊之间的纠纷，还有非法食品工场，最大的案子也就是后来做卧底后来捣毁进兴的制毒工场……难道是进兴的人干的？”
“以前进兴的人？”
立文又摇摇头：“可能性也很小，第一，进兴根本没有这么厉害的角色；第二，我也没有伤害过谁的亲人。”
他突然间想起一个人，又自我否认似的摇摇头。
柏翘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你想到了什么？”
立文摇摇头：“没有。”
柏翘看着他精神萎靡的样子，知道他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他很想走过去拥抱住他安慰他，但是他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不要想太多，我会解决”
，然后匆匆离开了病房。
他果然介意药煲因他而死。
那一刻，立文真正地绝望了。
他知道，他和他之间又多了一条鸿沟，一条终极时间和生命也跨越不了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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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当然是QM啦，人家只是最近在尝试“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