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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埃尔德里奇,我要先告诉你,我十七岁就当了祭司,没怎么谈过恋爱,很容易受伤的。
所以如果你敢跟那个叫罗兰的旧情复燃,我可能会先把熵神□□下到他的晚饭里,看着他变成臭虫,然后再把你锁到我在伊芙星的地下密室里,剥光你的衣服,在你脖子上栓一根链子,日日折磨□□你,让你恨我又爱我,怕我又离不开我。
你觉得怎么样?”
塔尼瑟尔的声音像温醇的酒液,徐徐绵绵平静轻柔,吐露的却是黑暗的罂粟剧毒。
伊森被他的”
威胁”
吓呆,却又变态地觉得十分性感,喉结上下滑动,竟觉得有些干渴了。
“你这是威胁,还是勾引?”
伊森仰起头,微微眯着眼睛,用同样沙哑的声音问。
塔尼瑟尔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探入他的袍子里,揉捏着他胸前的肌肉和果实。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塔尼瑟尔优雅地收回自己的手,拉好了伊森的前襟,从容转身面对着正徐徐打开的正门。
进来的角人告诉他们,酋长已经准备好要见他们了。
酋长的“巢”
也和其他的“巢”
一样是用一种深紫色的树木编织搭建,里面也远比从外面看上去宽敞。
那年迈的角人身上穿着厚重的翻毛领长袍,双角间悬挂着很多象征身份的银饰金饰。
他跪坐在正对着房门的一张蒲团般的圆椅上,关节像鹿一样往后弯折的腿用奇异的角度折叠在身体之下。
酋长那雪白的长脸对他们扭曲了一下,似乎是在微笑,可那笑容却又没有到达眼睛。
他说了一串角人的语言,声音在发出的同时,便由一颗挂在他颈子上的随身胶囊翻译成了伊芙语。
伊森听不明白,但也能猜出来对方应该是在表示欢迎。
塔尼瑟尔也对着他回了一个标准的伊森祭司礼。
两个人你来我往说着伊森听不懂的话,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后来想想或许自己听不懂更好,便开始暗自观察起侍立在角人酋长两边的那一男一女两个Omega。
他们是酋长的侍妾吗?他早就听说过角人酋长可以娶多于一个夫人。
没想到角人就连Omega长得也那么奇怪……那个男Omega是怀孕了吗?他们的孩子在肚子里会长角吗?会不会把肚子戳破啊……
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太明显,那酋长明显有些不悦,重重哼了一声。
塔尼瑟尔转头对他说:你出去等我。
伊森扬起眉梢,也没争辩,顺从地倒退几步,直到门口才转身开门。
门外的端着枪的角人们没有搭理他,于是他裹了裹身上的祭司服,沿着那种特殊的灵芝形状的台阶拾级而下。
他想回去之前他和塔尼瑟尔被关押的房间等待,毕竟外面太冷了,而他衣衫单薄,在身体恢复原状以后常常冻得发抖,到现在都还没生病真是一个奇迹。
可是那些角人不允许他走得太远,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哇啦哇啦跟他说了一大堆角人语,他没有随身胶囊的情况下也听不明白。
最后他放弃了,泄愤一样踢了旁边的一颗长着深紫色树叶开着暗红色肉质花朵的树好几脚,最后在树下一颗露出地面的粗壮树根上坐下来,另身体缩成一个团取暖。
他的心里还是没办法平静,有很多冲动在脑子里横冲直撞,被他的理智堪堪压下。
原以为已经忘记的痛、心碎、愤怒、恨还有委屈全都一如昨日鲜明,他想要抓着那个人的领子用力摇晃,问他为什么那么狠,为什么一定要毁掉自己?问完之后再狠狠地在他脸上揍几拳,让那张帅气的脸再也笑不出来。
可人家是特工啊,就算真的有机会动手,自己一介书生又怎么打得过?
除非变异了,用触手倒是可以把那个人这样那样一番弄得他哭叫求饶什么的……
伊森被自己毫无下限的意淫逗得苦笑起来,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他身后说,“在笑什么?”
伊森后背一阵阴冷,双手攥成拳头,也不知是冷还是愤怒,微微颤抖着。
“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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