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没在小克劳狄娅面前讨到好”
宴会结束后,韦帕芗将面色不愉的儿子带进房,父子两关上门说话“我早就警告过你,小克劳狄娅可不是现在的你能够应付的对象。
克劳狄乌斯对她的信任超过了所有人。
如果不是性别问题,她就是下一任皇帝,哪还有布列塔尼库斯什么事。”
“是我太轻敌了。”
面对韦帕芗的指责,提图斯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以为神庙之事会成为她的把柄,结果她一点马脚都没露出。”
“做事不要用你以为。
如果不将对手一次性定罪,那么明天死的就是你。”
韦帕芗毫不留情道“你应该庆幸弗拉维乌斯家族是小克劳狄娅的临时盟友,否则仅凭你两次挑衅小克劳狄娅的举动,就该在一个月内,被她压上死刑台。”
“不会这么狠吧”
提图斯到底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被韦帕芗的描述吓得脖颈处隐隐作痛“比起小克劳狄娅,我更相信麦瑟琳娜会这么做”
“你怕是忘了小阿格里皮娜是怎么被定罪的,还有尤利娅利维亚。”
韦帕芗嗤笑道“要是你哪天步了她们的后尘,别指望我去救你。”
提图斯觉得自己今天有点背,居然能在一晚上被怼两次。
“布列塔尼库斯想要全盘接手拍卖会的相关事宜”
忙着写的屋大维娅放下手中的笔,瞧着表情有些一言难尽的埃利乌斯,忍不住战略性后靠道“他这是要摘现成的果子吗”
“准确说,是布列塔尼库斯希望您在这件事上退居二线。”
头大的埃利乌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解释布列塔尼库斯的突然抽风,只能尽量委婉道“那耳喀索斯不好直接拒绝布列塔尼库斯,所以拜托您赶紧拿个主意。”
“父亲在这件事上怎么说”
屋大维娅不相信那耳喀索斯没有在克劳狄乌斯的耳边提起这事。
而以屋大维娅对克劳狄乌斯的了解,八成是布列塔尼库斯在克劳狄乌斯的跟前放了大话,所以令后者不好去打击子的自信心,只能将问题抛到屋大维娅这儿。
“皇帝陛下的意思是,让您去跟布列塔尼库斯协商。”
这也是最令那耳喀索斯感到头疼的地方。
随着年纪的增长,逐渐步入叛逆期的布列塔尼库斯,变得难以接受屋大维娅在家族,乃至皇帝近臣中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他这个皇帝的继承人。
长此以往,布列塔尼库斯毫不怀疑屋大维娅会是罗马帝国的背后统治者。
甚至克劳狄乌斯并不反对女儿为儿子摄政。
因为对他而言,只要王位上还坐着的,是克劳狄家族的继承人,克劳狄乌斯并不在乎掌权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想必屋大维娅也是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在与克劳狄乌斯讨要权利时,并没有像她的先行者那样,显得小心谨慎。
甚至是战战兢兢。
以至于她都忘了,这是公民只有男性的古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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