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吃饭不?”
“吃。”
徐小受一瞪眼睛,“干吗不吃,饿死我了。”
饭桌上,徐小受极尽挑剔之能事,一会说汤咸了,一会说虾没去虾头,一会说皮蛋切大了,一会说馒头凉……
郎小攻微笑,好脾气地点头:“嗯。”
第二天凌晨。
徐小受正在梦里数钞票,还是美元,一边数一边觉得越来越热,银行中央空调也太好了吧,热气都喷到脸上了,难道是自己过于兴奋?咦,怎么还下雨呢?雨都浇到脸上了,脖子上、肩膀上、胸口、肚子、……
徐小受醒了。
他一醒就看见郎小攻正趴在他身上乱啃,立刻惊悚了:“我靠,大半夜不睡觉你要干吗?”
郎小攻含糊不清地回答:“叫你起床。”
“大半夜你叫我起床?!”
“免得迟到。”
“迟到你个头,今天不升旗。”
郎小攻抬头笑一笑:“上班迟到也不好。”
低头继续,边舔边吸,边抹润滑剂。
徐小受这回真兴奋了,颤抖了,扭动了,说话声儿都软了:“郎泽宁……你个混蛋……啊……轻点……啊啊……叫,叫我起床也用不着……啊……这样啊……”
郎小攻分开徐小受的大腿,一个用力就捅了进去:“不这样叫不醒你。”
突然向前一顶,徐小受尖叫一声,脸红气喘。
郎小攻眯着眼睛对上徐小受迷蒙的目光:“叫就得叫醒!”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第一回出现分割线,咱也尝尝鲜___________________
徐春风见到郎泽宁第一天,就把他裤子扒了——呃,不对,是差点把他裤子扒了。
刚进大学校门的时候,徐春风那叫一意气风发壮怀激烈,扬眉吐气昂首挺胸。
也难怪,他那个高中学校文科算他在内就考上两个,另一个是个女孩子,跑大连外国语学院去学法语,就他一个进省会了,还是个师范。
师范就意味着有补助,就意味着少交学费,就意味着以后能给分配工作。
更何况还是母校文科唯二中的一个。
所以徐春风踌躇满志,斗志昂扬,是绝对有道理的。
只可惜这点气势,刚开学就被打压了。
原因是,这个系不大好,准确点,是对他来说不大好。
辅导员是个女的,小矮个,短头发,细目瘪嘴,骨子里透着精明强干。
一上来就给这四个班一百零七名学生出了个好主意,集体去爬山,在活动中相互熟悉,联络感情。
于是,秋风飒爽、旭日当空、天高云淡,一队娘子军在青黄不接、灰土色的小土包上,蠕蠕前行。
在这一百零七名新生里,有二十个男性,其中一个,就是徐春风,其余八十七个都是女孩子。
徐春风爬到中途,抬眼见前面长发飘动纤腰细腿,回头看一片嘴大眼小歪瓜裂枣,顿时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