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羊羽呆望了她一会儿,苦笑说:“算了,多说无益。
慧心,你今天不跟我走,我就站在这里。
你走也好,留也好,我也不动分毫。
若是萧千绝来了,让他一掌把我打死!”
了情气得一愣,叫道:“你……你无赖!”
公羊羽默不作声,闭目站在雪地里,任凭狂风呼啸,夹着点点雪花,吹落在他身上。
了情也动了气,说道:“你站着,我也站着,你寻了我二十四年,我也陪你站上几天几夜。”
双手下垂,也闭上双目。
哑儿和阿雪见这情形,束手无策。
梁萧皱眉说:“咱们找些木棍茅草来,为他们搭间茅屋,生一炉火。”
刚要举步,膝间一麻,跪倒在地。
低头一看,跳环穴上钉了一枚绿油油的松针。
只听公羊羽冷冷说:“臭小子少管闲事。
哼,慧心被我制住,你们扶她进屋!”
梁萧心知武功相差太远,抗拒只是枉然,无奈拔出松针,走到了情身前。
果见她前胸“膻中”
露出松针,不觉暗暗吃惊:“了情道长也难逃刺穴之苦?”
忽见了情睁眼说:“梁萧,你别动我。”
梁萧叹道:“道长见谅。”
不顾了情呵斥,让哑儿和阿雪将她抱回道观。
梁萧迟疑一下,上前说:“公羊先生,我去过天机宫。”
公羊羽闭着双眼,面无表情。
梁萧又说:“我见了花无媸,她驻颜有术,好像永不衰老;我也见过花清渊花大叔。”
说到这儿,公羊羽的眉头微微一耸。
梁萧接着说:“他是个滥好人,做事拖泥带水;至于花慕容么,大大咧咧,唉,只怕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说着微微一笑,“花大叔的妻子也很好,他们有个女儿,名叫晓霜,是个很好的女孩儿……”
他话语一顿,终究忍住,没说出花晓霜生病的事。
公羊羽一脸木然,梁萧轻轻叹气,转身要走。
忽听公羊羽叹道:“多谢相告。”
梁萧道:“不用谢我,你指点我剑法,我效些微劳,也是应该的。”
公羊羽哼了一声,忽道:“你姓梁名萧?”
梁萧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