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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总此十思,若用八个字总结,那便是正心自律,知人善任。
微臣理解的为君之道就到这里了。”
小皇帝脸色苍白,嘴巴微微勾起,像是想笑,却更像是要哭了。
他还记得第一回上朝,他紧闭嘴巴挺直小小的脊背坐在宽敞的龙椅里,脚下伏跪着一大片朝臣,个个呼天抢地弹劾刻板耿直的刑部侍郎。
他眨巴着大眼儿看着立在群臣前头的皇叔,他的皇叔一脸肃容,条理分明道:李侍郎不过小小的刑部侍郎,断无接触吏部文武选司的机会,更无置喙的余地,若说卖官鬻爵,岂非无稽之谈!
至于贿赂之事,若真如尔等所言是前年开春的事,证据也是当场拿到的,何故当时不声张,却于此时突然发难?李侍郎的子侄相携宿醉勾栏院,嗯,本朝规定朝臣及其兄弟子嗣严禁踏足烟花巷,这得治罪,既如此,老太傅府上的幼子,兵部尚书的幺弟,次辅家的三公子跟四公子,是不是也一并收押……沈太傅,本王听闻不久前李侍郎在街口遣人捉了贵府醉酒闹事的家臣,可有此事?
在他执政这五年里,他的皇叔替他解围无数回,唯这第一回,一字一句在他脑海里十分清晰。
然而,皇叔这个月只上朝两回,两回都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他当着朝臣刻意问他意见,他三言两语草草回复,再无辅政之初抽丝剥茧细致入微的殷殷教导。
他知道,五年之期将满,他怕是留不住人了。
这些日子,他想过拿出天子的威严,强迫他的皇叔留在身边,没有皇叔肃然立在朝臣之前,他坐在龙椅上看着堂前一幕幕的明争暗斗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是,他还记得年幼时,他耍赖坐在皇叔膝上,皇叔微醺,落寞地念:天家无情……
小皇帝低声道:“皇叔不能与朕说些体己话儿吗?朕这些年一直等着。”
荣过顿住,慢慢道:“皇上,微臣自束发之年起就游历在外,一是母妃所愿,二则,也为避嫌……你的父皇,并无多少容人雅量……我游历归来,前尘往事尽化云烟,你四皇叔因谋逆犯上被囚于赤峰已有六年,你五皇叔缠绵病榻,子嗣断绝,你六皇叔失德于后宫……你父皇逼宫当晚,四处寻我,他知道我就在皇宫内苑。
我外公,我两个舅父,全部遇害。
我外公死在你皇爷爷床榻前,我两个舅父受尽折磨后死在慎刑司,当晚执事的武将率领部众竭力保我,我眼睁睁看着人墙一再一再倒塌,头颅,四肢漫天飞舞……”
小皇帝愣愣看着荣过,这是第一回,他的皇叔跟他心无芥蒂地说起那段将来必定会在史书上抹去的事变。
荣过接着道:“你父皇,疑心太重,其实你皇爷爷的圣旨早就放到中正仁和的牌匾后面了,新皇就是你的父皇。
但是你皇爷爷忽然病重,我又不凑巧这个时候回宫,他心里很是不安……逼宫,让他这个皇帝做得从此名不正言不顺。
坊间传说卫文帝驾崩前晚其实已经废了二皇子的太子名号,原因不明,可惜当晚的值事太监已经被二皇子买通,那道圣旨也奇迹般消失,所以第二天一早二皇子龙袍外面罩着一层孝衫肃容坐上了皇位……”
小皇帝喃喃道:“朕那时年幼,只隐约记得有一晚,大约就是皇叔前头提到的那最后一晚,到处是火光,宫里来来去去都是带刀的侍卫。
朕的母后抱着朕穿过喧闹的御花园来到一座宫妃的偏殿,但是那位老宫妃,却早已咽气了。
母后跪在地上痛哭,迟迟不走,朕穿着小衫偎在一旁瑟瑟发抖,也忘了是冷还是怕,也没有宫女太监上前披衣伺候。”
“那位宫妃是我的母妃,也是你母后的姨娘。”
小皇帝不吱声了。
荣过叹道:“皇上,微臣要说的是,你皇爷爷到最后一刻也没有废太子。
我的母妃失宠已久,我又一直游历在外,所谓庙堂乾坤,治国之策,我全无兴趣……你皇爷爷驾崩前,差近身太监寻到我,将我藏于皇陵,并不是想立我做新皇,他只想保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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