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道司命星君总算伶俐几分,竟知道在我上门讨伐之前,先来安抚两句。
原来竟是游梦仙,许久未见,仙人一向可好?”
“上神客气,小仙千百年日子都是一样地过,从无特别之处,倒是听闻上神在凡间游历,不时遇上几件趣事。”
“趣事倒不是没有,但是大都不值一提,仙人见多识广,想必并不看在眼里。
只一事,我深感新奇有趣,恰恰是仙人的本职范围,此处便想问一问。
我还在丹熏山时,曾听闻凡人夜夜做梦,神仙若是投胎化作凡人也能做梦,然我问过天枢星君,他投胎做李廷玉时从未发梦,胥姚投胎帝王家做公主时也没有。”
游梦仙抚着花白胡子,慢吞吞道:“那是误传。
神仙转世是不发梦的,这是天界的常识。”
我笑道:“隔行如隔山,玄光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不知道这条常识也不稀奇。
但是本神的确是夜夜做梦,梦境虽说不着边际,但是历历在目。”
游梦仙拢眉若有所思地望着我,我耐心等着,他却只淡声说:“我只施梦于肉体凡胎,神仙转世的不归我管。”
“那有没有个大概的说法?”
“我听说只有半路成仙的,就是凡人得道飞升的神仙,譬如钟离权、韩湘子,何仙姑,无垢道人,重阳道人,他们若是转世投胎,便能做梦,至于他们梦里是个什么境况,我并不知。
然上神天生天养,这却说不通。”
鱼落送走游梦仙,自去逛花市,我后知后觉打开包袱,那原本装着我一年薪俸和荣过馈赠的两百银贝的绒布袋子早已见底。
我抬手掩面,掩去一贫如洗的忧伤和恨不得清蒸鱼落的愤怒。
太子清越推门进来,我匍匐在榻上,默默看着他不紧不慢走到桌前从容倒茶,微末体会到尘世妇人看着自家男人举手投足间的满足和骄傲。
“你在看什么?”
他平声问。
我抬手托着脑袋,笑道:“清越长得好,我禁不住诱惑心猿意马。”
太子清越闻言搁下茶盅,我连忙道:“但是青天白日的,我还是尽量克制。”
我实在不愿忆起与太子清越“尽兴”
交欢的惨烈。
我早先化作青楼跑腿丫头,伺候的姑娘是以冷傲冠绝落雁河畔的秦簌簌,秦簌簌雨露之后曾经假模假式地向我诉苦:虽说她位列淮北十大名妓之首,但是在房事上最是辛苦。
这里必须提一嘴,我不待见凡间“行房”
这个隐晦的称呼,遮遮掩掩的,仿佛这事上不得台面。
天庭的“交欢”
二字直白磊落,深得我意。
我与太子清越交欢,他欢愉,我也欢愉。
秦簌簌说翻她牌子的一般都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侠客书生,侠客倒还好,清醒时口口声声“姑娘自重”
,两杯黄汤灌下去,脱衣裳的猴急样儿活像生平只见过母猪没见过姑娘。
十年寒窗的书生让人最是敬畏,这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经验,许是家里长辈遮遮掩掩的暗示,许是侍读偷塞的缺页春宫图,那个技艺,那个惨不忍睹……她要保持□□脸不着痕迹地□□。
千辛万苦行至欢畅处,楼下一点不讲职业操守的便宜姑娘可以不管不顾摆出极致享受的狰狞表情□□地哭嚎,嚎得跟发情的牲口一样,她却只能“冷傲”
地锲而不舍地控制吐纳,以免表情太过豪迈,吓坏弱不禁风的书生们……
我含笑听完,让她千万放宽心,我不到走投无路,绝不会做这行,便是有朝一日想不开做了,也一定去淮南揽客,绝不抢她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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