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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黔心里倒是没有想得那么多,只是下意识认为那么做毫无意义,况且,他本质就是如此,早上他的确也想多睡一会儿。
等吃完早饭休息了一下,江黔就把自己整个交给发型师和化妆师,随便他们在自己身上怎么捣腾,只要能令人满意便可。
此时陶非走到俞滔的身边,用确定没有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调问俞滔,“你们睡在一起多久了?”
饶是俞滔这番经历过生死的人,听到陶非这么直白地问他,都有些不淡定了,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还想否认,但俞滔还是说道:“有个把月吧。”
“这么短?”
这回轮到陶非惊讶,他暗自念叨说,“我还以为起码有两年了。”
俞滔只是看了一眼陶非,并没有回答他。
陶非自说自话起来,“我对你们俩的私生活兴趣不大,就是最近都是你来给江黔做事我也要谢谢你一声,辛苦你了,还要为他操心。
说来以前江黔倒是不需要被人为他操心什么,现在看到他好像很需要你的样子,我猜想你们俩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吧。”
俞滔一听就觉得大概真是这样,江黔便是看他在自己的身边,所以想方设法地找他撒娇。
但是陶非又说,“我可不是说你们俩在一起之后,江黔就比以前差或者别的什么,我觉得他以前看起来没有那么多的情绪,跟他合作了那么多年,他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我们这里是个餐馆,来了点菜,吃饱了付钱走人,噢,虽然他也是赚钱的。”
俞滔站在一边,很是淡定地听陶非说话。
陶非接着道:“虽然我觉得现在他很依赖你,但是,只要他工作上面表现没有任何问题,我不会管你们到底怎么样。”
“噢。”
俞滔应了一声,但是他心里还是觉得陶非的话好像有点道理,大概是自己对江黔太过放纵的缘故?应了一句话,俞滔心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被爱的有恃无恐?
陶非不知道俞滔心里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他接着说:“原本我还不太信任你,以前你干得糟心的事情太多了,我觉得完全是江黔在宠着你,有时候恨不得让你和江黔断绝往来,不要拖累他。”
俞滔“嗯”
道。
陶非道:“现在,小胖那家伙总是在我面前说你这个人很不错,做事也干练麻利,说有你在不用操心,现在我信了。”
俞滔问:“噢?是因为什么?因为早上我能把江黔从床上拖起来让他不要赖床?”
“啊?你说什么?”
俞滔摇摇头,“没什么。”
陶非也没有在意,他接着说:“我不知道江黔上次有没有跟你说,我不打算干了?对,我不打算再做经纪人了,我手上的艺人有些根据他们自己的意愿,已经都妥善处理好了他们的经纪约,就剩下江黔我还不知道今后还能为他做点什么,他自己也不说。”
俞滔看了一眼陶非,唯独只是没有想到,江黔却没有把自己将来的计划告诉陶非。
“主要是……不知道现在公司是怎么想?”
俞滔问道,“你既然已经准备不做经纪人,公司也肯定已经知道,那么公司方面,有什么什么反馈?对于江黔的经纪约,还有一年多吧。”
“对。”
陶非道,“你想知道公司的意思?还是认为公司已经不打算继续与江黔续约?”
“我不知道。”
俞滔摇头,他双手抱臂,看着那头坐在化妆台前面闭眼的江黔,“我觉得现在大家都暂时没有想法,江黔也是,大家都在等一个结果,今天晚上的结果。”
听到这话,陶非低头笑了起来,“是啊,都在等晚上的结果,不过我觉得江黔已经有想法了,不管今天晚上的结果到底怎么样,他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想做什么,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