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白递回去。
苏野没接,押了一口酒,“别说是我买的。”
看着他耸了耸肩,“听说她养了只狗,你想办法弄个狗脖圈挂在狗身上就行了。”
“行。”
傅修白轻松答应。
“怎么还不结婚?”
苏野问他。
傅修白抿了口酒,看着C市的夜景笑了笑,“等她想吧。”
苏野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等她想得等到什么时候,她马上要过了生育黄金年龄了,你强势一点,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怎么拿捏她的心软吗?”
傅修白长长叹了口气,“想了很多次了,舍不得勉强她。”
“呸。”
苏野啐了一口,到底没说话了。
过了一会两个人很默契的碰了碰酒杯,傅修白问他。
“你呢,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苏家不少人盯着吧。”
苏野勾了勾唇有些讽刺,“我前几年做了永久结扎手术,现在只要有女人怀上我马上让她当苏夫人。”
傅修白无话可说。
怕苏九找他,傅修白和他站了十几分钟就下去了。
他不知道苏野是什么时候走的。
当然也没告诉苏野,苏九的体检报告上写着受孕困难,生育危险。
因为宫外孕,做流产手术时候年纪小,引出了很多问题。
他前两年做了结扎手术,他和苏九说他身子有问题,他们这辈子在一起可能永远也没有孩子。
傅修白重生前一天,苏九一直养着的叫阿呆的小狗死了,老死了,苏九陪了它好几天,晚上阿呆睡在他们两中间。
他们把阿呆埋在了院子里,连带着阿呆脖颈上带着的‘时光之泪’,苏九没哭,一直笑着。
晚上傅修白在厨房里做饭,她在台子边的高脚椅上坐着,絮絮叨叨和他说起了从前。
“修白,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不对,爱,是爱过。”
“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漂亮炫目的少年对你一见钟情,多让人动心。
而且那时候我丑丑的,不仅是外表丑,性格也丑,因为家庭的原因,我很自卑,他遇见我时我身上穿着的裙子已经是穿第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