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要立刻叫出声响,手下的皮肤在剧烈地抖动着,我松开了手指,又捻起了一块皮肉扯弄,这样反复数十下,终于听见他低低地叫了一声“疼”
。
我转过头看,李新的眼中盈满了泪水,死死地咬着下巴,看起来可怜极了,视线略微下移,白嫩的大腿里侧一片青紫,但性器却硬挺得厉害,无声地暴露着主人的秘密。
我抬起了身体,任凭睡袍滑落到了床上,身体的阴影笼罩在了李新的身上,他紧张了似的缩了缩身体。
我面带嘲弄地瞧着他,伸手将床头的绳子扯了过来,他脸上满是悲切,双腿微微颤抖着被我压到了头顶,绳子将他的四肢锁在一起固定在了床头,他的洞穴被迫敞开在我的面前,青紫的痕迹更加明显,他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但我再清楚不过,他此刻才刚刚进入状态。
我戴上了一次性的胶皮手套,手指压进了他的洞穴里,内里的温度透过手套传递到了指尖,促使我更加向里深入,一根手指顺利地插了进去,又换成了两根和三根,大量的润滑液被涂抹在了穴口,我将前戏和扩张做得磨人又仔细。
他知道我一贯是什么风格,我不会让他受伤,因此当我准备用激烈的手段的时候,准备工作的时间就会很长,他的皮肉渐渐绷紧,不知道是在恐惧还是期待。
他的洞穴顺利地让我的四根手指顺畅抽插,甚至在我的指奸下射了一次。
我抽出了手指,又将胶皮手套随意扔到了一边。
他惨兮兮地盯着我,像是想说什么话,我用手背擦了擦他眼角的水,随意地将他之前脱下的内裤强行塞进了他的嘴唇里。
他呜呜呜地含糊地叫着——被我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他连安全词都说不了了,意识到这点,我莫名觉得愉悦。
在这种情形下,在脱离开S-M之间最底线的限制下,我可以对他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不必害怕被打断,不必恐慌被制止,不必紧紧地握着名为理智的弦。
我的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笑,转过身去了调教室,精心挑选我的用品。
白色的不锈钢托盘里放了几样对我来说有些陌生的东西,在离开房间的前一秒,我打开了一个衣柜,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几套已经买好的裙子,大多是紧致的哥特式的泡泡裙,最里面却有一件纯白的制服——是一套像模像样的护士装。
我嗤笑了一声,却把那套取了出来,随意地套在了身上,裙子被我从正中间划开,半勃的性器放纵地硬挺着,我实在是看不出这套服装有什么美感和诱惑,路过卫生间的时候,顺手拧开了浴缸的入水口。
我带着托盘回了卧室,李新的眼睛骤然睁大,我看出了几分惊喜的味道,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无论我带给他多大的痛苦,无论我怎么折磨他的肉体和精神,他都为此感到愉悦和迫不及待。
如果他的主人不是我,如果没有人束缚他的欲望,我不知道他到底能“奉献”
到什么地步。
我将那不切时宜涌现的感情压进大脑深处,让它不要影响我的判断和动作。
我重新戴上了皮质的手套,用酒精棉给冰冷的器械消了一遍毒。
李新在看清盘子中的东西后,明显有些抗拒,他的身体害怕得发抖,但他的眼睛里没有退缩,像是一种暗示,暗示我可以对他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情。
我拿起了盘子中的窥阴器,捏了捏两叶,弹簧反抗地压着手指,彰显着这个小东西的趣味。
我没再看李新的表情,手指重新打开了他的后穴,窥阴器的尖端闯了进去,他的臀部骤然上抬却被我空闲的手死死压住。
他的臀部颤抖着厉害,我能听见绳索因剧烈挣扎发出的摩擦声响,内窥镜一点点深入他的体内,他终于呜咽似的哭出了声。
他的嘴唇被堵住了,声音当然不怎么好听。
我知道我松开按压着弹簧的手,他的内里就会被彻底撑开,他会体验到生孩子一般的感觉,冰冷的空气会涌入他的身体里,让他体会到失去尊严成为器具的痛苦。
我看过他的调教日记——他在跟我之前从未被玩儿到这个地步,他会恐慌,这足够他得到一个深切的教训。
理智告诉我应该松开手,但那莫名其妙的感情又重新涌现了出来,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