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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倾向的理由是前者,正道倾向的理由是后者。
不过这条不过分的潜规则,可能在这次讨伐中磨灭,毕竟苍穹恨我,夺兄之仇不共戴天,他倒是不可能杀了我,灌了药软禁起来,倒是极有可能的。
闭关前我唤魔教的高级教众一起开了一次会,我魔教有左右护法各一、四大长老、八大护教、三十二金轮法王、一百单八舵舵主,个个武艺高强,但就有一个特点,彼此之间的联系散漫,谁也不服谁。
他们对我爹就很看不惯,轮到我的时候便更看不惯,看不惯倒也不直白说,我若下令叫他们干什么事,他们还是能处理妥当的,但若是魔教遇了大难,我的武力无法扛过那正道盟主,他们必定收拾细软,跑得飞快。
不是道义上的问题,而是自魔教创建之时,为招揽人才,便立下的规矩,如若教主有难,可自避之,无碍。
我比他们都厉害,便想杀谁就杀谁,弄个喝茶的活计吓唬人也行。
我若有一日虎落平阳,他们不会做欺人的犬,但极大可能会袖手旁观。
说到底,魔功能不能再突破几层,才是魔教能否安然度过未来危机的关键。
临入关前,我肏了司徒宣数十次,又唤来了苏风溪。
苏风溪眉眼含笑见我,我同他却像是隔了一层膜。
他在同我演戏,我亦然。
“苏风溪。”
我轻轻地唤他的名字。
“教主。”
他收拢了笑,凛然回道。
“你知道的,如今形式,我离不了司徒宣。”
苏风溪动了动嘴唇,别过了眼,室内安静了良久,他只道:“教主该对他好些。”
“对他好些……”
我喃喃道,脸上也露出了似对情人般的微笑。
“我待他不好么?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就连他心爱的人,我都能送到他的床上。”
我一字一句,温柔缓慢地说道,苏风溪沉默良久,转过头来,我才发现,他满眼都是血红。
我站起身来,一步步地逼近他。
“你为何不反驳呢?苏风溪,你不是说,你们没什么关系吗?”
“你心疼他,对不对?就因为他爱你,你也爱上了他,对不对?”
我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抵在了大厅里的柱子上,他冷然地看着我,没有回应,连一丝表情的波动也不见。
我便知道,这次我真的惹恼了他。
我竟有些惶恐了,惶恐于他此刻的表情,惶恐于内心惶恐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