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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那没良心的小孩说:“那就好,白哥哥对我最好了。”
习武之人,受伤不过家常便饭,苍牧那一瞬,竟也会难过痛苦,他笑着摇了摇头,便转过身,悄然无息地离开。
他自然也就看不到,当他彻底离开后,小孩抬起了头,眼圈竟是通红。
白明玄抬起了手,用指腹擦拭着皇甫庆的脸颊:“庆儿总说最喜欢我,如今却为他人难过。”
皇甫庆吸了吸鼻子,便回他:”
我是很喜欢你,但苍牧对我好,我知道的。
“
“你也很喜欢苍牧?”
白明玄神色未变,拿着手帕给皇甫庆擦脸。
皇甫庆的寒毛却一下子竖了起来,谨慎答道:“他毕竟是我爹送我的影卫。”
“罢了,小孩子总是这样,喜欢来得快,见谁都想黏一黏。”
白明玄将皇甫庆放在了地面上,随意地摆了摆手,“去吧,莫要再烦我。”
皇甫庆咬了咬嘴唇,到底惦记着苍牧,竟真的转身离开了。
待人离开了院落,又有一人从隐秘处出现,那人走到白明玄的身边,伸手便掀翻了棋盘,又笑道:“替你翻了棋盘,不用谢。
“
白明玄便抬起头,揉了揉太阳穴:“皇甫玄,你是不是有病?”
“哪里有病,你分明气得头痛,我是替你出气罢了。”
皇甫玄笑得肆意又从容,靴子踩过棋子,黑白的棋子俱成了粉末。
白明玄同他争辩不过,便换了个话题:“苍牧是个祸害,你放在庆儿身边做甚?”
“为庆儿多留条命。”
“倒不如将命蛊留在别人身上,再将那人严加保护起来。”
“哦,那就是为了有趣。”
“有趣?“
“有趣。”
白明玄知晓皇甫玄不愿意再说,便也不再问了,只惋惜道:“你毁了我一盘好棋。”
“你这棋局不合我心思,毁了倒是好事。”
“陪我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