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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庆是个好孩子,他知晓白明玄不可能喜欢他,便恪守着底线,做了诸多背地里的事。
他唯一的一次出格是在白明玄生辰那日,他知晓皇甫玄不会来后,便鼓足勇气跑了过去。
白明玄正在收拾棋盘,却不想皇甫庆径直闯了进来,握着他手腕的手指炽热而强硬,硬生生拉着他向外走。
白明玄自然是可以挣脱的,但他没有挣,他也好奇,皇甫庆会做出什么事来,会带他去哪里。
皇甫庆拉着他上了一辆马车,便跨坐在车前架马前行。
马车走得平稳,白明玄的心境却不稳了,隔着单薄的窗帘,除了马蹄声与车轮辗轧过的吱哑声,亦能听到皇甫庆极小的哼声。
那是一个极生的调子,白明玄却能听得出,那是西域人求偶的调子,皇甫庆哼了一遍又一遍,像道了一遍又一遍的喜欢。
马车终于听了下来,皇甫庆打起了帘子,极为自然地伸出了手。
白明玄低头看了一眼那双白嫩的手,终究没有拒绝,握着庆儿的手下了马车。
皇甫庆攥紧了手中的手,拉着白明玄向前,越过一段极短的山路,眼前豁然开朗。
眼前是一片不大的桃花林,却有无数花灯点缀其间,亮得耀眼。
晚风拂面,带来点点桃花香气,白明玄抿了抿唇,道了一句:“好看。”
紧握的手心却出了点点汗意,不知道是白明玄的,还是皇甫庆的。
皇甫庆的脸却在灯光映衬下变得通红,他道:“我一直有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白明玄含笑去问,似在鼓励。
“想抱着你飞,像小时候你抱着我那样。”
皇甫庆说得通顺,却忍不住攥得更紧了一些,像是在害怕人勃然大怒,转身离开似的。
白明玄收拢了嘴角的笑,就在皇甫庆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轻声道:“好呀。”
下一瞬,手腕骤然受力,他撞向了皇甫庆,却又被皇甫庆打横抱了起来。
皇甫庆松开了他的手,提了内力一跃而起。
“明玄,搂住我。”
白明玄的指尖竟在颤抖,他闭了闭眼,便抬起手,搂住了皇甫庆的脖子。
耳畔是唰唰的风声,多年未曾如此作态,躺在他人的臂弯里,脆弱却安心。
皇甫庆一直在飞,亦一直在笑,白明玄紧闭着双眼,他亦不恼,待笑够了,便轻轻地哼那极生僻的小调,像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告白。
我喜欢你呀,我喜欢你呀,纵使我知晓我不该喜欢你,纵使我知晓你温柔的表面下,包裹着蛇蝎心肠。
这一夜过得太快,白明玄中途小睡了一会儿,待醒来时,却依旧在皇甫庆的臂弯里,耳畔依旧是唰唰的风声。
他的眼皮轻轻地动了一下,似要睁开,却骤然察觉到了皇甫庆的靠近,他们近到能触碰到彼此呼吸的温热,皇甫庆却不知为何,不愿再靠近一步。
白明玄攥了攥手心,抬头欲吻,却只得了轻轻触碰的一瞬,皇甫庆抽身而出,沙哑道:“天亮了。”
白明玄睁开双眼,便见朝阳升起,日光尽数洒在皇甫庆的身上,他眼底尽是满足,正在笑,却像是在哭一般。
他道:“够了,我们该回去了。”
白明玄点了点头,两人终于落地,白明玄站稳了脚跟,皇甫庆转身去查看马车,那一瞬,白明玄的心里,竟是不甘和留恋的。
二人回了魔教,便在门口道别,白明玄回到室内,却见皇甫玄躺在床上,手中正在侍弄半勃的孽根。
皇甫玄微微抬起头,嘲弄道:“睡过了?”
白明玄从容褪下了外衣,他道:“睡过又如何?”
皇甫玄面上亦看不出情绪,只道:“真脏。”
“比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