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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大半日回到泊涯府里,后面还跟着几个文人要求辩论,均被慕容泊涯出面骂走。
太阳高悬天空正中,泊涯好气又好笑:“你也不能么气老人家啊,也不怕把别人当朝气死。”
“不会不会,我掌握着分寸。”
“算,其实气死也没关系。
他前朝为官,为能往上爬,一路不知打压多少有为的青年,家族里欺压百姓的事情没少干。”
“……我以为你和皇兄很有能耐,这种人早就清除。”
“哪个朝代都有坏鸟,以前初到柴郡斗不过他而已,如今军队都在我们控制中,才想到要整顿风纪而已。”
“还有,你那二哥什么意思,老是让我安排六芒楼的人进来,他以为我是白蚁吗?每天产几千只卵,然后每天孵几千个学生给他。”
“这两年新进的学生和二哥聊得投机,思想又灵活,见识广手段又果断,二哥喜欢也是没办法的事。
怎么,不能通融通融?”
泊涯屏退侍从,亲自将他放在床上,脱去外衣道。
“不是我通融不通融的问题,他们不想进官场,难道我还能拿刀子逼?”
泊涯微微笑一:“还有什么事是你那把嘴巴办不成的?动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就行了。”
黄翎羽眼睛狡黠地一转,道:“我如今可不是当年了,三寸不烂之舌,还有更好的用法。”
“更好的……”
泊涯看到这人目光如挑如逗,不觉喉咙干涩,有点结巴地问,“什么用法?”
黄翎羽在床上支起身子,舌头在泊涯唇上轻轻卷过——泊涯眼睛都直了,干喘气做不得声。
为了照顾这个人的身体状况,他可是强忍了十日有余。
黄翎羽还不放过他,奸笑着低下头,在他腹部的衣裳处巡半圈,泊涯再忍不住,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怒气昂扬地道:“我让你调皮!
我让你捣蛋!”
黄翎羽被他亲得呜呜做不得声,好半才急喘着气道:“再过几年,等你三十,我们起去游下。
别管朝中事了。”
“好。”
窸窸窣窣的响声不绝。
“那些老古板们,慢慢会被替换干净的,现在急也白急。
让我的学生们在外面多给你们培养几批人才,岂不是更为划算?”
“划算。”
泊涯起身,从床边的格子里取了个小瓶出来。
“嗯……慢……唔唔,你!
啊……”
“不要过几年了好不好?除了秦尚书,把持了军政,二哥就什么也不用担忧。
我已经跟二哥好,明年就离朝。”
“呃……你哥不是妒嫉死?……靠,把那只手放开!”
“哪只手?前面的,还是后面的?——我哥当然妒嫉死我了,你不看他如今在努力培养自己的儿子吗,就等他们一能主事,自己就逍遥去。”
“我能不能不要了?”
“抱歉,这种事我可不要听你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
“泊涯,我发现,你是个大坏蛋……”
慕容泊涯志得意满地压在黄翎羽身上,脆生生地亲了他一口道:“是,我对别人可是彬彬有礼的,对你才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你这个……你这个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