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宽阔的长袍,肥大的蛾子,随意搭在肩上却滑落露出半边肩头,那肩上的锁骨骨感分明肌肤细腻。
火光掩映之间他的一张脸煞是奇异:一道可怖的线条自左眼角到左嘴角,线条右边的大半张脸肌肤细腻白皙,容貌艳丽得犹如垂死花瓣的呻吟,线条左边的脸血肉模糊狰狞可怖,就像被一桶滚油泼过一样。
这就是七八年前遭到江湖万众追杀嫌恶的“鬼面人妖”
玉崔嵬!
果然人如其名,容貌非男非女,妖艳不可方物。
虽然是男子语气,但这等打扮手持团扇就如哪里的头牌红倌一般,极残艳,却让人看得心里一阵发麻。
但听说他这等模样却最得少年女子的倾慕,翁老六和南歌是第一次见这位恶名鼎鼎的玉崔嵬,心下各是摇头,当真不知少女心思,这等人妖究竟有什么好?
“玉哥哥,”
船尾那艘小船上一个年轻得近乎幼稚的女声笑嘻嘻地道,“萧靖靖被会主哥哥弄死了,你伤心不伤心?”
说着船上出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丫鬟打扮,头挽双髻,一身粉红衣裳。
她指指桅杆之上,昨日还嚣张一时的萧靖靖已然被吊在桅杆上。
身为芙蓉庄一方女霸,竟落得如此下场,当真让人唏嘘。
玉崔嵬漫不经心地扫了萧靖靖的尸体一眼,团扇轻摇,柔声道:“只有你死了,我才会伤心,她死了不是正好?像她这样痴情的老女人,我早看得恶心了。”
他说得轻言细语,十分之中有五分温柔,两分倜傥,两分狠毒,一分满不在乎。
这话让男人听了恨不得一拳将他打死,但其他船上的女子们都笑了起来,“玉郎还是这么坏,一点良心没有。”
“亏她为了玉哥哥这么拼命,你啊你,当真是害死人不偿命。”
那丫鬟嫣然一笑,“杏杏如果和你待得久了,只怕也被你迷了去,你这狠心负心的坏男人。”
“这种人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前方撞来的那艘大船之上一个白衣男子冷冰冰地说,“真不知陵宴觉得这种人有什么好,无论如何也要拉拢这等人。”
玉崔嵬团扇微抬,俏生生地遮住半边脸,柔声说:“我有什么好,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就知道。”
此言一出,毕秋寒眉头大皱,委实听不下去。
这人品德败坏淫荡狠毒,自现身到此一言一行无不让人憎恶到了极点。
但不仅许多女子笑了起来,连圣香也“扑哧”
一声笑了起来,转过头去只见这位大少爷睁大眼睛上上下下看着玉崔嵬,仿佛觉得他很是有趣。
“玉哥哥别逗他了,会主哥哥最讨厌别人和他开玩笑。”
杏杏坐在她那条船船头,拍拍手,笑嘻嘻地说:“各位秉烛寺、芙蓉庄的大哥大姐们,会主有令,今夜只要你们杀死那艘船上的任何一人,会主就把玉哥哥赐给你们,陪你们玩一天。
玉哥哥是寺主之尊,花容月貌最解风情,平日你们连一根手指都休想。
这等机会千载难逢,你们可要努力了。”
这……算是什么?毕秋寒和南歌只觉得一阵恶寒自脊梁爬上来,李陵宴居然用这等手段“悬赏”
!
而被当做奖品的那个人毫不在乎,站在那里咬着嘴唇笑,仿佛他自己也觉得很是有趣。
李陵宴把事情委托给了这位小丫头,那他自己呢?毕秋寒一边对面前祭血会的丑态毛骨悚然,一边心下缓缓拨起一阵不安——李陵宴人不在这里,那么他在哪里?
“秋寒,看样子我们要夺船。”
南歌站在毕秋寒身边,传音道,“李陵宴不在此地,我猜他必去君山设伏,明日好将众多英豪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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