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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就等着他问,我开心地起身,“等一下,我把笔记本拿来。”
我搬出笔记本,打开昨天刚刚找到的英剧,与他边看边吃,第一集结束之前,茶几上已剩残骸,我眼睛盯住屏幕,一点点把垃圾清理起来,多数是靠他帮忙。
清理完,他说,“借用下洗手间。”
我即刻为他指明方向。
他从卫生间出来,因为洗手挽起的袖子还未放下,拿起客厅壁柜上最显眼的一本书,读出书名,“妻子与情人?”
我开怀地笑出声来。
他带着书回来坐下,“是好笑的内容?”
“不是,只是觉得你同妻子、情人,很不搭调,像是妻子的儿子,情人的弟弟。”
尤其是他的表情,像是个特别困惑,却又不想费心思搞明白她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的局外人。
“我已经做了很久的成年人了。”
“一年多吧?”
他也以为然地笑笑。
电视剧的第二集落幕,他伸个懒腰,抬起胳膊向后扯一扯,瞧了瞧时间,说着,“不早了,我该走了。”
我愣一下,想到公寓楼下那隐秘而曲折的出入口,头一回来送外卖的人都要打电话向我求助,就说,“我送你下楼……”
“不用,又不是三岁小孩,放心,我记得怎么走。”
我没有把他当作小孩子,不然,我不会在他进门之前,荒唐地想,今晚是否要发生什么?事实证明,是我想得太多了。
犹记得,陈导私下里对我说过,要做好演员,先抛开你的廉耻心和道德感,在你演绎角色的过程中,自然产生的情感,你不但不能抗拒它,还要全盘接纳它,直到你走出角色,再来决定它的去向。
我想正是因为这样,才有那么多的‘剧组夫妻’吧。
我倚在门框,望住他提着包裹垃圾的肯德基塑料袋,走到电梯间,按下下行键。
这是我第一次叫住他,“周嘉树——”
他当即转过来,脸上是疑惑的。
我说,“微信。”
客厅里的快餐气味还未消散,我发一阵呆,低头,点开他的微信资料。
他的头像是一只唐老鸭玩具,举在迪士尼公园的城堡前,后面是一片蔚蓝的好天气。
几日后,我随剧组在广东省江门市开机。
虽说我的戏份不多,但是时间安排得松散,一拍就是两个月。
因为是已经塑造过的角色,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合作的劲博哥又很绅士,除了偶尔硬是拉着我登山锻炼之外。
吃过杀青宴,飞回上海那一天,恰好是一个周天。
我打着哈欠,跟准备回自己家的童童说,晚安晚安,我要补觉了。
然而,她离开后,我便出门,来到超市。
没有偶遇任何眼熟的身影,只有一盒盒丹东草莓陈列我的眼前。
我捧起一盒闻了闻,仍然闻不到香味,却还是放进购物车里,照样搭地铁回家。
在地铁列车上,我点开与周嘉树的微信对话,戛然而止在那日他从我家离开,不久后发来的:我到家了,你早点休息。
再点进他的朋友圈,这个月他只发了一条动态——简简单单的‘加油’两个字,配上两张照片,一张是话剧的剧本,另一张是灯光下空无一人的舞台。
我从微博搜索他的名字,遂得到他最新的杂志封面,但上面不止有他,还有另外三位青春靓丽的艺人,时下最具潜力与话题度的年轻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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