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强忍着疼,咧嘴笑,“哗,好像拍武侠片一样,大哥,我武艺再不济你也别这么快割袍断义啊……”
聂少好气又好笑的看看我,“小姐,麻烦你换个时间逞能好不好,看你,嘴角又破了……”
他抬手轻轻拭去我嘴角干了又淌下的血迹,“脸都肿了。
姚非,你是不是惹了甚么黑帮老大?哎,不忙说,改天告诉我,大哥帮你出气。”
忽然想起迦若案和无夜城,我腾的一下起身,晃了一晃,赶紧扶住台面一角,俯身细细看去,呵,居然毫无损伤,连一点点摩擦的痕迹都没有,我这才相信了当初燕七说的话。
心头最大的一桩事放了下来,人就有些支持不住,脚一软要跌倒,被聂少一把扶住,“姚非,大哥送你去医院,乖。”
听到聂少温柔的话语,无来由的,我鼻子有些发酸,急忙用力摇摇头克制住情绪,“不要,一点点小伤,我不去。”
我抬头淘气的缩缩鼻子,“哎,你这么巴结着要做我大哥,至少请我喝罐啤酒好不好,歃血为盟磕头换贴甚么的就免了,嘻嘻……”
见我执意不肯去医院,聂少也没办法,只好安置我再已经扶起的沙发上坐下,自己去楼梯另一边幸免于难的冰箱里取了两罐啤酒过来。
只见他赤裸着上身,后背的线条遒劲结实,呈现一个漂亮的“V”
字,走路的样子说不出的帅气和苗挺。
姚非你真是无可救药,这么狼狈也不忘记发花痴!
我不由嘲笑自己,却不自禁的咧开了嘴。
“喂,又在转甚么歪脑筋?”
“秀色可餐。”
我鬼头鬼脑的抬抬下巴,没受伤的手已经把外套递还过去,一直佻迏洒脱的聂少居然也脸红了,立时把衣裳穿上。
我也觉得出一丝尴尬,急急转了视线垂下了脸孔。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
默然无语中,我无意识的啜饮着冰凉的啤酒,略带苦涩的液体沿着喉咙缓缓滑下,整个人也仿佛随着这冰凉的酒液渐渐沉入凄清的湖底。
自母亲去世以来,我从来不曾感觉如此孤单和失措。
姚然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至今没有出现,大抵是被她母亲强行带走了。
我想着摸索着要起身找电话拨给姚然,可手足不听使唤,只好作罢。
“要甚么?哪里痛?”
聂少问我,我只是茫然的摇摇头又摇摇头。
自从外公去世母亲患病以后,我渐渐学会了所有的伤痛悲哀都掩藏于心独自背负,再吃力也咬紧牙关的一点点捱,最痛苦的时候也没有向任何人哭诉一星半点。
有甚么用呢?徒然给别人增加负担,也许更糟,就此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就算不是取笑是同情或嗟叹那又如何,于当事人并无半分帮助。
至于姚然那边,我当然知道她待我是一片真心,可毕竟是舅舅那头的人,帐目混淆不清白白遭人贬损,何必呢?瞧,这次这个结果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怜然然遭池鱼之殃,回去不定怎样被舅舅责备呢。
唉。
也许是一直以来压抑太久,心里的苦楚积存太多,一罐啤酒又几杯威士忌下去,酒意渐盛,我忽然觉得不堪重负。
呵不不,姚非,坚强一点,没甚么了不起,忍一忍就过去了……我拼命告诫自己,却止不住浑身微微颤栗,牙关紧咬,几乎咬破了下唇。
“唉。
姚非,不要为难自己,喏,我有一双好耳朵,嗯?”
聂少之前一直默不作声,只静静的坐在一旁陪着我喝酒,此刻忽然轻轻开口,一面宠爱的揉揉我纷乱的短发。
“真的,可以吗?”
我嘶哑着开口。
“当然,我是你大哥啊。”
聂少温柔的回答。
我深深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决定纵容自己这一次。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发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陆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
东南医学协会最年轻的天才会长,因神秘遗传病被迫离任,阴差阳错成为云芝堂坐诊医生,他靠着一手精湛医术再次崛起,不但收获美女芳心,还让中医在国际上的地位一跃千里,被世界上众多医学专家奉为医学界第一人...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