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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宿醉之后的头痛,我立刻拨电话给姚然。
我必须和她谈谈。
电话拨通之前我担心听筒没有搁好,传来正常的拨号音后又担心不是姚然本人来接电话。
不过十数秒的时间,感觉却漫长的好像一个世纪。
上天保佑,线路的那头总算传来姚然懵然未醒的声音,“嗨,我是姚然……”
“姚然是我,你有没有时间,我要见你。”
虽然我故作镇定,微微颤抖的声带还是泄露了此刻焦虑不安的心情。
姚然对此毫无知觉,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随口敷衍,“嗯好,下午好不好,我们以前去过的街角咖啡店。
三点。
OK?”
还未及回答,姚然那边已然收线,我只好放下听筒,愈发觉得头疼欲裂。
我该以怎样的立场去劝阻姚然呢?见了面该说些甚么?难道说“嗨姚然赶紧离开小武,他接近你是为了给母亲报仇,仇人就是你爷爷”
?我不能想像姚然的反应,也不敢想像如果把小武逼至绝境他会做出甚么。
何况舅舅一旦知道一定不肯罢休,说不定真的会给小武带来杀身大祸。
更重要的是姚然也会因此遭受伤害,而这样严重的打击对于天真率性的然然来说根本就属无妄之灾,我一想到她原本清亮澄澈的眼瞳中可能就此蒙上不散的浓翳就心痛的不能自持。
这样潮汐暗涌的局面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愿意伤害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我那无良的舅舅,怎么说也是至亲骨肉,他不仁我却不能不义。
可是,我是如此的微小,单凭一己之力真的可以力挽狂澜么?
对着镜中纤细单薄的身形,我只能苦笑着捂住脸孔。
也不是没有想过向聂少求助,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此微妙,两人一直心存默契,含蓄的守护那一份美好的情愫,任是最动情时也不曾点破那层薄纸。
而且,幼时听外公讲过许多中国的神话传说,那些仙子下凡的爱情故事总是因为天人永隔而显得美丽且凄凉。
所谓天谴,当如是也。
不不,我不能因此自己连累聂少,一丝一毫也不行!
反正早晚要擦肩而过,何不走的干净洒脱,不要留一点痕迹,少一些历历可数的记忆,以后的痛苦也会淡一些。
我是如此的惊惧,因为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我能掌控的范围,我怕自己在不经意间会给聂少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
而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担心不无道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知道,造成那样的后果究竟是不是我真正想要的结局。
我早早的就来到约定的咖啡店,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阳光这样好,暖气这样足,裹着厚厚的法兰绒外套,我却还觉得冷。
那种仿若身体深处沁出来的凉意,驱之不去的一点一点扩散开、扩散开,逼得人四顾苍茫却无处可逃。
窗外往来的熙攘人群在璀璨眩目的阳光下糅合成视觉中模糊的斑斓影像,我微微阖起眼睛,静静的感受光影在眼皮上迅速掠过。
脑中一片空白,我不再费心打腹稿,等姚然来了听听她的意思再顺势而为罢。
无论如何,我也要维护姚然周全。
然而姚然并非单独赴约,与她一起出现的还有小武。
“你不会介意罢?”
姚然笑嘻嘻的除下外套坐下,她里面穿的黑色套头连帽衫和小武赫然是情侣装束,“我知道你要找我说甚么。
对不起嘛姚非,事出有因,所以我带小武一起来见你道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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