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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晓霜怔怔地望着他。
好半晌才从唇里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你很快就不会对我感到对不起了。”
耶律赦忽然邪邪一笑。
染晓霜不大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眼里有着疑惑。
他们静静坐着,染晓霜放下酒杯,这杯酒,她也只喝了一口而已。
然而不胜酒力还是怎的,竟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全身热意蔓延,在这寒冷的冬日竟觉得很舒服。
她捧着他床上的动物毛皮褥子,脸贴在那柔软的毛毛上,长发闪动着温润的光泽,她的皮肤很白晰,虽然灰蓝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大打折扣,但仍然不失动人。
耶律赦望着她,目光从她的小脸一直延升到她的脚踝。
雪白的双足娇小柔嫩,和他们辽人的女子大不有不同。
她看起来似乎有些醉了,两颊坨红,闭着眼睛倒在他的床上。
耶律赦嘴角有冷笑。
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他等着床上的人有反应。
没错,他在酒里加了料,他要看着这个女人受辱!
长得美又如何,不能动摇半分他要报复的心情。
他一定要她尝尽痛苦,就如同当年他所受的那些苦一样!
染晓霜觉得自己似乎在床上睡着了。
身体越来越热,逐渐觉得有些干渴。
是喝醉了吗?
可是,她分明只抿了一口酒呀。
她微睁开眼睛,耶律赦还在喝酒,她按了按太阳穴,“我想喝水……”
耶律赦随手便递了个水囊过来,看她咕嘟咕嘟吞了半袋子水下去,半撑着的身体,从锁骨到胸部,再从腰到大腿,耶律赦的眼睛一路扫下来,嘴角漾起了残忍的笑意。
晓霜喝了水觉得身体陡然发烫起来,千万只蝼蚁在体内啃咬似的,她皱着眉头,有一点惶惑。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要回去了,吉吉和拉姑会担心我的。”
耶律赦看她一眼,慢悠悠地喝着酒。
晓霜自顾自的下床,然而脚还没有着地,便又软软地摔了下来。
她痛苦地拧着眉,体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她说:“我想喝水……”
“水只会让你的身体越来越热。”
耶律赦淡淡地道。
“为什么?”
“因为我在酒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