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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霜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既然不想看见自己,那她就离开好了。
抱着那双靴子要走,耶律赦道,“外面那么冷,你还想继续穿着绣花鞋走路吗?”
染晓霜只好坐下来换上靴子。
靴子里有暖暖的棉,又是鹿皮又是新棉花,穿起来格外暖和。
关键是,非常合脚,仿佛量身为她定制的一般。
她再一次道了谢,见耶律赦白她一眼,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急忙景颐轩出来。
恰遇见刚好来看耶律赦的严沁珠。
平时总是避着,所以见着的机会不多。
染晓霜不想惹事端,所以见了她轻轻一福,方才从她身边走过去。
但是才走几步,严沁珠便道,“慢着。”
晓霜回头,等着严沁珠的下一句话。
严沁珠的目光在她脚上流连,“新靴子?一个女奴哪来的新靴子穿?”
染晓霜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说是耶律赦送给她的,只怕这个女人会被醋淹死,可是眼下说谎若是让她知道,也没有任何好处。
严沁珠蓦地提高嗓音,“你哑了?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晓霜低声道,“将军在里面等着你。”
她狠狠地瞪了晓霜一眼,“这个我当然知道。”
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没有再往下问,而是往耶律赦的房间走去。
染晓霜呼了口气。
她最怕和这样的女人斗……原来家里还没有落魄的时候,爹也养着好几小妾,妻妾之间的尔虞争斗,她看得很透彻。
所以严沁珠在想什么,她颇有一些明白——附庸于耶律赦才能生存的严沁珠,最害怕的莫过于失去耶律赦。
也许她是真的爱他,在精神上依托他,但是也许更多的,是从物质上可以给她安定的好生活。
严沁珠大约也是看得明白,耶律赦并没有和晓霜之间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仍旧只是主人和奴仆而已,所以这些天才没有来找她的茬。
这样也好,否则惩罚一来,她大约又得逃跑,重复着被罚的戏码了。
耶律赦懒散地双手枕于脑袋下。
严沁珠妖娆多姿地走进来,坐到床畔,“将军,怎么了?”
耶律赦没有回答,听看她一眼,“这么晚了过来,有事?”
“没事不能来吗,”
严沁珠有些许抱怨地翘起了芳唇,“最近将军那么忙,也不叫沁珠过来服侍,难道人家来看看你也不可以吗?”
耶律赦面无表情。
严沁珠俯下头来,芳唇覆上他性感的薄唇,灵舌轻轻探进他的牙关,试图勾起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