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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霜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快要失去规律。
“你是谁……”
“这句话换我问。”
他的黑瞳冷凛地盯着她,“你是谁?”
“我为何要告诉你。”
“那我又为何要告诉你我是谁?”
他冷笑一声,继续喝茶,“你是染成业的女儿,是不是?”
染晓霜急忙摇头。
难道又是爹的另一个仇人?
“我知道你是。”
他笃定地说。
“你叫染晓霜。
我听见有人这么叫过你。”
染晓霜硬着头皮说,“天下间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以姓名来认人,似乎太牵强了些。”
他直视她的眼眸,“姓染的人难道很多吗?本就稀少的姓氏,叫染晓霜,又长得如此绝色的人,不是染成业的女儿是谁。
早就听闻染家的女儿长得天下无双,原来果真不假!”
染晓霜抿着嘴不理会他。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充耳不闻。
直到他拿出一封信。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这个笔迹,你应当不会不认得吧?”
染晓霜的瞳孔,蓦然放大。
耶律赦的脚步,蓦然停了下来。
虽然人潮汹涌,他却仍然感觉那轻盈的跟随。
她的脚步声,不见了。
回过头来,几边攒动的都是别人,哪里还有染晓霜的身影?
该死。
他低咒了一声,她又逃跑了吧?
昨天的事情,应该更让她坚定要要逃跑的心。
他立刻迈步往回走,胸口紧绷绷的荡漾着慌张。
慌张?
他的眉头皱紧了一些。
鹰眸在四处扫荡。
忽然见看到她从一个巷子里踉跄了一下,扶着墙出来。
一颗心,莫名奇妙的就松了。
他沉着脸走过去,“你上哪儿了?”
染晓霜不好意思道,“我想去……如……如厕,所以就去了一下。”
耶律赦紧皱的眉才松开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