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自嘲,嘴笑升起笑意。
耶律赦也微笑了,“对于我们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体验。”
染晓霜什么也不说。
哪怕知道他终会走,她不提。
等他自己说要走……耶律赦在簇簇高升的火光中看到她脖颈上的划痕,大姆指轻轻摩索,“这里怎么了?”
血痕是新的,血液凝结在那儿,已成了痂。
“没什么。”
她默默啃鸡腿,自动避远一些。
身上的衣服湿黏在身上,显得很难受。
她动手解了衣裳,耶律赦停下吃的动作:“做什么?”
“将衣服烤干。”
转瞬间身上只留一件艳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如雪。
她摘了簪子,解了发髻,瀑布般的头发垂顺在肩头。
红艳艳的肚兜,白得亮眼的玉骨冰肌,极黑的发。
在视觉上形成强烈冲击。
耶律赦一手将她捞了过来,因为冷,皮肤上已经起了点点疙瘩。
他俯身在她红唇上亲了下,灵舌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
晓霜没的抗拒,热情如火地回应,剥了他的衣裳,冰冷的手在他火热的身躯摸索。
在一番极剧激情后,染晓霜躺倒在耶律赦怀里,她拨弄他的黑发,轻声呼唤。
“耶律赦。”
“嗯。”
他的声音有着惫懒和满足。
染晓霜只叫了他的名一声,便合上眼,不再言语。
山洞被火光薰得暖暖的,一路奔走的疲倦感涌上来。
她很快就睡着了。
她不去想他什么时候走,他们要停留在什么地方。
她不想,因为她累了。
次日清晨,她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耶律赦。
他身边的位置空荡荡,冷冰冰,也许走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心里有空落落的寂寥,走也不说一声?嘴角扬起自嘲,这样走了也好,省得斩不断理还乱。
正在胡思乱想间,有脚步声响起,紧接着高大的身影堵住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