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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珰,你做过什么对不起罗小哥的事么?”
老骥狐疑道。
闻玉珰惊跳起来:“怎么会?没有,没有。”
她的样子让老骥更加怀疑:“没有……那到怪了?你什么时候这么贤静过?难道……”
难道阿珰看上罗小哥了?不能怪他这么想,罗小哥一表人材,走在街上,十个女人就有九个偷偷看他,这样的人,阿珰会动心思很正常。
自从闻玉珰将罗夷歌的名字脱口而出后,张无波似乎就想起了什么,只是不能确认,看到闻玉珰的模样又想起过往传闻,他迟疑道:“你……难道你是苏夷歌?”
罗夷歌还是不动如山,老骥的脸色就先自变了。
闻玉珰直觉到什么,马上道:“他与苏文没有瓜葛,苏文做的事与他无关,他娘还是苏文害死的,若不是他,我们拿不到苏文叛国的罪证。”
苏文的事人尽皆知,她怕老骥误会,第一反应就是为罗夷歌辩解。
这就是他的阿珰!
罗夷歌眼底蕴满温柔。
他仿佛看到当初那个光华耀目的小小少女为了家人挺身而出……他垂目轻笑,别人怎么看他,他不在乎,可是有一个人总是护着自己,这感觉说不出的好,心底暖洋洋的,象晒得正好的秋日暖阳。
老骥缓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
闻玉珰将当初自己家怎么得到苏文和日兴国的约定书,又怎么被先皇追杀的事情讲了一遍后道:“若不是他,我们家只怕一个都活不了啦!”
张无波第一次听这么惊魂动魄的事,就象听说书一般听得津津有味,末了他还觉得意由未尽,不停的问这问那。
老骥以前只知闻家是因黑鲛军所助才脱困,今日始知真正原因,又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与罗夷歌相处的点点滴滴,他面有愧色道:“是我误会罗小哥,呃,以罗小哥的为人我早该知道……你为人如此仗义疏财,视钱财如粪土,怎会是贪恋富贵之人?”
罗夷歌轻描淡写道:“这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父亲我没法去选择,难道朋友还没得选?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的朋友怎会是是非不分之人。”
老骥听了这话心里象喝了烈酒般爽快,他睨着闻玉珰道:“阿珰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小子真是招人喜欢。”
闻玉珰俏脸通红双手急摇:“我……我和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
老骥一怔:“我明明记得当初你非他不嫁,怎么如今什么事也没有?”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张无波也道听过此事,罗夷歌浅笑道:“此事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怎会累得阿珰被人笑话,阿珰天性爽直不似其他女子扭捏作态,本该是我说的话反到让她先说了出来。”
被他一说,闻玉珰的单恋顿时就变成了两情相悦,闻玉珰张口结舌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形?
张无波一听此话……呃,其中大有猫腻,八卦之心熊熊而起,对着闻玉珰挤眉弄眼道:“闻姑娘什么时候办喜酒?也好让我和老骥准备准备,去凑一份子。”
罗夷歌竟然接过话道:“你们若去还需送什么礼,只管去喝酒就是。”
张无波心花怒放,天下闻名的暖玉公子当他是朋友呐,说出去得多大的面子?
闻玉珰却只觉得头皮发麻,瞪着罗夷歌说不出一个字。
老骥只当她开心的傻了,大笑道:“就这么说定了,对了阿珰,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闻玉珰被罗夷歌出其不意的搅得脑子里乱七八糟,她都搞不清罗夷歌到底是说笑还是认真?想对老骥他们解释又无从解释,说他们之间没有事吧,却又连婚书都已签了!
头痛啊!
头痛!
直到老骥问起她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定了定神道:“骥大哥,我有个望天派的朋友,想要在这租房子,可是如今找不着地方,我想到你这经常空着,就过来问问,我朋友说了,他付双倍的租金。”
柳剑他们本来是提前定了房间的,可是来了意料之外的人,现今的龙城早没了多余的客房,就连罗夷歌住的那种小客栈也都已经爆满,他们只好另外想办法了。
“你朋友是望天派的?”
老骥有了几分兴趣,“他们有几个人?我这里还有一个床位,你知道的只有一间房,只能和我一块住,怎么样?”
“他正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