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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啊!
你看她长得确实‘很守妇道’啊,要不怎么会自己脱光了送上门去。”
付明柏依稀听到几句,问旁边在笑的师爷。
师爷边笑边说了原娓,又道:“只怕这事真是黄夫人有心栽赃,这事原是闻家小姐得了便宜她吃了亏,按道理总是吃了亏的报复得了便宜的,哪有这以得了便宜的为了这么个事敢连身家性命不顾去害这已吃了亏的。”
付明柏一想,果然没错。
就是看热闹的百姓也有想到的,大伙儿一说开,风向都向着闻玉珰转了。
此时罗夷歌正和刘诚兮在衙门不远的茶楼品茶。
雅间的门被推开匆匆进来一个人将刚刚堂上这一幕讲了一遍。
刘诚兮听了笑道:”
这倒好,间接帮了咱们一个大忙。”
罗夷歌转着手中的茶杯道:“这人倒是有心。”
刘诚兮听得他话中有话道:“怎么了?”
罗夷歌道:“一般百姓不愿多管嫌事,何况当日事发刘府附近,离这里近半个城,阿珰的案子也只这附近几条街知道了来看热闹,怎么会有人放下工不赚钱来这么远看热闹的。”
那么也就是有人有心在帮阿珰了,刘诚兮想了想道:“阿珰的朋友三教九流,想是他们有心了。”
闻玉珰的事是凤于飞查杀手时查出来的,他想做的事被人占了先怎么想也不舒服,所以才让丁子如此这般,内里其实是有暗中较量的意思。
付明柏将惊堂木一拍,堂上肃静,只余傅琴心哭闹不休的声音。
傅明柏开口喝道:“堂下傅氏若再敢扰乱公堂,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
傅琴心听得要打板子这才乖了下来。
付明柏正下往下判,堂外衙役又领了一个人上堂。
那人递了帖子跪下后道:“我是黄侍郎府上的,我们老爷说了,傅氏不守妇道,天理难容,特命我将休书送来,至此后傅氏与我黄家再地半点干系。”
傅琴心一个晴天霹雳,抖着已哭哑了的嗓子道:“你……你说些什么?”
那人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大人,此妇人做下如此下流下作之事,将我黄家一世清白玷污,按族规需沉塘才能洗我黄家污名,何况她还污蔑闻家小姐,这等下贱之人当要重罚以敬效尤,才好以平民愤,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他竟是暗示付明柏要将傅琴心沉塘才好。
楼台
作者有话要说:凤姐姐和罗歌歌正面对上,会是什么情景呢?傅琴心张着嘴喘着气跌坐于地,她挣扎着想要跪起来都无半分气力,脑中只有沉塘二字触目惊心。
她忽得号啕大哭:“老爷奴家知错了,奴家知错了,奴家没有不守妇道啊……放过……放过奴家吧……奴家真的没有不守妇道啊——”
事情自有了转机后,闻玉珰乐得在旁边看热闹,但没想到情况急转直下,黄家竟会休妻沉塘,再也忍不住了:“大人,她与那秀才之事也只是揣测,并无实据,她虽污蔑了小女,但此罪罪不及死,还请大人打几个板子算了吧。”
她虽恨傅琴心狠毒,但也没有过想要傅琴心去死的念头。
黄家来人从容道:“闻小姐好心,可是她不守妇道确有其事,还请大人明判。”
黄侍郎恨她将自家脸面丢尽,总道面子已无承不承认都是一样,怎么也要让这败坏门风的贱人不得好死,方消得他胸中恶气。
此言一出,众人都知黄家必是得了傅琴心偷人的实据,一下子炸了窝。
“这么狠毒下作的女人闻小姐还替她求情作甚?”
“浸猪笼……拿了去浸猪笼……”
“贱人,偷汉子还污蔑别人,死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