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一定是中了春药,闻玉珰不比三步不出闺门的闺秀,她见多识广哪还能猜不出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吃,怎么中的春药?
意识渐渐迷糊,她狠了狠心将舌尖咬破,神志才缓了过来。
克制不住的躁热让她发狂,不敢与那人在身体上有任何的接触,只敢借着黑暗绕着桌椅等物躲避,但是这样下去她终归会支持不住的。
罗夷歌,罗夷歌,你在哪里?她心内狂喊,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那人知道她的确切方位。
那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吐着污言秽语,想要撩起闻玉珰的欲念,又借机想要听出她的位置所在。
闻玉珰终于在一次不小心中绊倒了一张椅子后被他扑倒。
“混蛋,放开!
你敢碰姑奶奶一根寒毛就等着碎尸万段……放开,呃……罗夷歌你个混蛋,你这时候在哪儿啊!”
咦!
罗夷歌,她是不是春药中得太深了,怎么真的看到了罗夷歌了?嗯,除了罗夷歌,怎么还有张无波?
张无波提着灯笼站在罗夷歌身后,半声都不敢出。
此时的罗夷歌不象平日里那般儒雅翩翩,他的发髻散开,双颊赤红,脸色却阴郁得吓人。
他提起扑在闻玉珰身上的男人,一拳击在那人小腹上。
那人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蜷缩成一团。
罗夷歌一把提起那人,走到门外一扔,接着把身后的张无波推出门外:“看好这个人,我明天要好好、好好的招待他。”
说着将门一关,把张无波与那人给关在了门外。
结果那一晚,那扇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第68章
黑暗渐被光亮取代,纱帷后面的内室在它的引导下渐渐现出原形。
桌椅衣柜一应俱全,屋子的最内侧摆放着一张大床,粉红色的纱帐放了下来挡住了内里的旖旎风光。
床外的踏台上交叠着几件衣物,红白相交间最上面堆放着的似是女子的肚兜褥衣。
当阳光透过窗纸射入屋内又射进纱帐时,床内人影交缠隐约可见,慢慢轮廓更清晰了,可以看出那是一对交颈而眠好梦正酣的青年男女。
女子侧卧半伏在男子的胸前,被子只勉强掩着半身,两人露在被外的肌肤可以看出被下也是不着寸褛的。
两人的乌发倾泻如墨,又相互纠结,就如他们一般缠缠绵绵。
罗夷歌首先清醒,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团红色的纱帐,愣了愣,接着目光落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身上,头脑渐渐清明,昨夜的事全都回到脑中。
他目光一禀接着又柔和起来,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呵,他的阿珰终于是他的了。
他不自觉得的收紧臂膀,闻玉珰“呃”
的一声皱起眉头,浓密的睫毛微颤了几下,掀了开来。
罗夷歌眼内升起促狭之色,在闻玉珰睁眼之前,他又合上了眼帘。
全身好痛,象是小时候练功一样,好久没有这么痛过了,她呻吟一声,嘀咕着是谁揍了她?眼一睁却是罗夷歌含笑的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