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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激动说顺了口,忽然觉得身体一凉,猛地想到了什么,嘴角的贼笑微微一僵,低下头看着从自己胸口穿出来的脑袋以及那张冒着黑气的脸,抓抓乱乱的头发讪笑道:“抱歉抱歉一时忘情,”
一边赶紧转移话题,“咳……那么,RA到底是什么性质呢?”
维克托娃并没发现什么异样——她还以为詹姆道歉的对象是自己,心下暗自感慨了一句这个小表弟怎么学得这么圆滑让她都没理由欺负了,只得抓过手里简单揉了两把泄愤道:“我就知道,纯种格莱芬多的你怎么可能理解拉文克劳之艺术(RavenclawArt)的美妙?”
詹姆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此A非彼A,失望地垂了垂肩膀:“我还以为……算了!”
“哼!”
维克托娃傲娇扭头,不可一世的目光却在触到映在玻璃上的人影时化作了局促和慌乱,“哦,梅林……他怎么又来了?秋这个笨蛋,居然只拖住了他这么一会儿!”
“泰迪!”
面对同一个对象,詹姆的反应却完全不同,他兴高采烈地打开了门,“你是来找维克托娃的吧?快来!”
“啊,好……”
有着鸡心形苍白脸蛋和茶褐色头发的年轻人因为兴奋头发变成了金色,却在刚要进门的瞬间瞟到了维克托娃不耐烦的眼神,打了一个寒噤,自觉地缩回到门外,“呃……包厢已经满了,我还是在外面等吧,你们慢慢玩!
玩得开心一点!”
维克托娃再次哼了一声,似乎对他的识趣还比较满意,注意力再一次回到了自家的表弟们身上。
詹姆已经让她有些提不起兴趣,但紧靠着并坐在窗边看好戏的阿不思和斯科皮却足以让他两眼放光地凑上前去,把詹姆挤到一边,伸手搂过了小阿不思:“不像某个笨蛋哥哥,还是我们聪明的阿尔和他家小攻更能领略创造与实验的乐趣!”
阿不思和詹姆都顶了满头的问号,同时向后缩了缩:虽然没弄明白这位大表姐的兴奋点到底在何处,但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们,一般维克托娃露出这种表情,总会有人倒霉。
而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的斯科皮一张小脸已经挂上了危险的神色,同时也掩饰不住地带上了一抹红晕:“韦斯莱小姐,不要把你那些龌龊的念头安在我们身上!”
“乖~乖~”
维克托娃笑眯眯地伸长手臂揉乱了斯科皮梳得整整齐齐的铂金色小脑袋,“不要害羞,少男之爱是多么美好而纯洁无暇啊~~”
“不,我以为在韦斯莱小姐与戴维斯小姐那足以让萨福载入理想国之永恒诗篇的感情面前,我们还只算得上是小孩子的游戏~”
在维克托娃与斯科皮有一搭没一搭的拌嘴之中,汤姆的注意力却不知为何被门外那抹寂寞的身影吸引了,甚至悄悄地飘出了包厢,悬浮在泰迪面前,心情复杂地打量着那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这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喵继续挺尸中……泪,我半死不活状态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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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4尘封的初恋...
像一个人……他肯定像一个人,但是,那是谁呢?
这种像不是指相貌相似。
当然,若一定要论及相貌,也有一点点:这个少年——哦,他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少年了,因为已经毕业并兼任了霍格沃茨草药课助教职务的泰迪?卢平早已满了二十岁,是风华正茂大好青年一枚——继承了他母亲尼法朵拉?唐克斯的大部分相貌特征,换句话说,他的脸上多少带着当年布莱克三玫瑰艳冠群芳的面影。
这样一张面孔,配上他曾经再也熟悉不过的黯然神伤……汤姆下意识地僵直了视线,透过他的身影凝视着自己记忆深处的一个正在渐渐清晰起来的影像,喃喃轻语着念出了一个名字:“贝拉……”
——是的,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