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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永璇低着头一语不发,完全是一副任君发落的样子,龙隐天心中的怒火更胜,但他也怕自己在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于是很干脆的说道:“去到殿外跪着,给朕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错在哪了!”
“儿臣遵旨……”
永璇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本精明无双的大脑此刻却是一阵麻木和空白,机械性的领了旨意,他便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门外,一阵凉风抚过了他的脸颊,令他猛然间清醒了不少,他略微深吸了口气,转身走到屋檐下的走廊处,面对着墙壁屈膝跪了下去。
以前永璇就算是犯错,皇阿玛也从未这样处罚过他,就算是小惩大诫也会多少顾忌下他身为阿哥的颜面,但这次很明显皇阿玛没有再顾忌这些,又或者说是没有心情再去顾及,足见他把皇阿玛给惹恼的有多么彻底。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感情,知道自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也许他若是像三哥一样把这份感情永远埋在心底,那么大家便都会相安无事,甚至于日后皇阿玛对他的宠爱还能够帮他得到那至高无上的位子,但最终在他的心里恐怕还是留下了一辈子的遗憾。
可是重活一世,他真的不想也不愿再留下任何的遗憾了,曾经那浑浑噩噩、心神煎熬的一生已经让他得到了足够的教训,最后被弟弟抄家赐死,他有恨有悔却也无话可说。
虽然这辈子很多人很多事都改变了,甚至现在他已经找不到多少和他记忆中相似的地方了,但有一点他却牢记在心——“穷己一生,不求功过,但求无悔。”
在永璇出去受罚之后,龙隐天也没再看书和奏折,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没那个心情,他习惯性的用手攥着腰间挂着的那块寒玉雕刻的龙佩,紧皱着眉尽力平复着自己的怒火。
对于他来说,感情过于冲动的时候是根本没办法理智的思考的,所以他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情,如何控制情绪可是一个帝王的必修课。
其实自从莫名的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他还从未如此的气愤恼怒过,在他看来永璇的做法分明就是对他的质疑和不信任,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的,十几年的相处,原来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做到吗?
虽然龙隐天从来没有真正的却爱过一个人,但高智商的他也能够从永璇的话中听出其所要表达的意思。
永璇表面上是在说永璋的事情,可实际上却是在试探他对于这类感情的反应,并且委婉的表达出他其实也存了同样的心思和情感。
永璇从来在他面前都直言不讳,为何这次却偏偏要如此的来试探他,为何不同他直接表明一切,难道永璇就认定了他一定会拒绝吗?
也许他暂时还没有办法去回应这样的感情,但至少他也不会把永璇推离自己的身边,难道他就真的这么不让人信任吗?
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些许质疑,龙隐天在不知不觉见已经将手中的玉佩给捏碎成了好几块,若不是他的龙御功已经练到了小成境界,这几块尖锐的碎片恐怕早就割破了他的手掌。
只不过他所恼怒的和永璇所担忧的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点,若是他知道永璇究竟是如何想的,恐怕就不会这么生气了,换而言之,若是永璇知道龙隐天是如何想的,恐怕也就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了。
归根结底,这只能说是由于两种不同的道德理念相互碰撞,所产生出来的一个必然的误会罢了。
就在这时,吴书来刚刚去军机处传旨回来的,远远就看见永璇在御书房的门口罚跪,心中立刻就“咯噔”
一下,暗道那些个大臣们是不是又惹皇上发火了,以至于皇上都把气撒在了八阿哥的身上。
不过很显然,他这回事真的没猜对,因为他从来就没想过八阿哥这么精明的人会把皇上给惹恼了,毕竟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他早已认定在这些阿哥里面,最能揣摩圣意的非八阿哥莫属。
犹豫了下,吴书来还是没敢就这样直接进去,这万一皇上还在气头上,他岂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略微想了想,他转身来到永璇的身旁,压低了声音问道:“八阿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老奴瞧着都这么半天了,皇上好像还在生气的样子。”
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永璇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见来人是吴书来,这才颇有些落寞的说道:“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皇阿玛生气了……”
吴书来听后微微一惊,他虽然肯定八阿哥不会在这种小事儿上诓骗他,但心里面还是不大相信的,不过他倒也不好往细了追问,只能好言安慰道:“奴才觉着皇上可能是一时气急,八阿哥也别太往心里去了,待会等皇上气儿消了,赶紧低头儿认个错儿,说两句好话也就没事儿了。”
“恩,我明白,多谢吴公公了。”
永璇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心里却一点都没底,他完全没办法肯定皇阿玛今后会如何对待他。
也许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像之前一样相处;也许从此以后就会开始一点点疏远,直到他开衙建府,大婚之后搬出皇宫;也许会直接言辞拒绝他,然后再阐明利害,继续把他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然能够肯定,绝不会是他最希望的那一个了。
吴书来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一边默默的陪着八阿哥,一边等着皇上气儿消了再说;再者,他现在就在门外候着,皇上若真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他也能第一时间过去,如此一来到也不耽误正事。
可让他深感意外的是,直到日落西山了,御书房内还是没有传出一丁点儿动静来,这可是让他苦恼不已。
别说晚膳的时辰早就已经过了,就连八阿哥也在门口罚跪了一个下午,但他又不好在这种时候来打扰皇上,万一皇上直接把怒气撒到他的身上,那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旁边的永璇则在努力咬牙坚持着,从坚硬的地面上传来的那刺骨的冰冷,早就让他的双腿麻木到没了知觉,全身的血液都仿佛结了冰一般,再被天黑后的冷风一吹,他便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这滋味还真是不怎么好受。
好在他习武已久,身体还算强健,在冰冷的青石上跪这么久倒也不是不能承受,若是换成身体稍微不好的人,恐怕早就染上了风寒。
至于龙隐天,他此刻正在认真的批阅奏折,仿佛完全没有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给影响到。
其实,他本身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久,在胸口的怒气完全消去之后,他又反复认真的思考了下,最终认定永璇虽然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但他也的确在这件事上有些钻牛角尖了。
他不得不承认因为那个人是永璇,所以他才会有些情绪失控,以至于想法出现了偏颇,毕竟永璇不是青龙族的人,会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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