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数乐道:“不知道才好,回头我得跟危安说一声让他姓刘得了,也省去些弯弯绕绕。”
再次提起危安,温暖识趣选择闭嘴。
袁数也不是没眼色的,有些事点到即可,多了反而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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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在酒桌上二度重逢时,温暖心情那个复杂啊。
她想天大地大,她都在这南边的小城镇来了,离他所在的城市千里之遥也能遇到,还有比这更破坏心情的吗。
幸好今晚她只做花瓶,用不着撑场面。
她也不敢保证,假如需要她来撑场面,对面那个男人会不会卖她面子。
在她专心思考以后两家若有合作,她能不能忍受时,袁数唤她:“想什么这么入神呐?快去敬刘总一杯。”
听闻敬酒,温暖来气,这袁数还真欺人太甚。
这个场合,她又没有拍桌子走人的魄力,只能忍气吞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当那杯酒递出去,对面的男人只象征性的举了举杯,淡淡地说了句:“随意。”
温暖心想,众目睽睽之下,她若随意了,还不知道多少人揣测她和刘牧之的关系。
心一横,一杯干了,他只抿了一小口,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温暖说:“我们还真后会有期。”
温暖暗暗叫苦,她宁愿他当她空气也不想彼此虚伪地相互试探,别说现在的她早没了心情。
她笑得僵硬,“呵呵,刘总记错了吧,我们认识吗。”
刘牧之扯动嘴角,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
袁数笑道:“温暖你不是在C市上学吗,说不定你和刘总就见过。”
温暖真想一碗盖住袁数那张奸诈的笑脸,简直小人得志。
她摇头:“我这个人别的不行,记忆还不错。
所以说如果我有机会见过刘总肯定会记一辈子。”
袁数啧啧称赞:“值得你记一辈子的恐怕也只有危安了。”
温暖很想说袁数多事,不妨刘牧之感兴趣问道:“能让温女士记一辈子还真幸运。”
温暖只笑了下,并不想接话。
袁数却没打算就这样揭过,添油加醋地把她大学生活说得栩栩如生,快把温暖的脸丢尽了。
她就不明白,袁数是不是吃错药了,他不会以为刘牧之随意地一句话就以为对方对她有意思吧,太可笑了。
别说刘牧之对她没兴趣,就算偶尔起那么点兴致,也绝不会因为她叫温暖,而是他的荷尔蒙分泌过剩。
就在袁数兴致勃勃之际,温暖没办法阻止袁数丢人现眼,只好问:“刘总结婚了吧。”
一桌人静默,袁数还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脚,痛得她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