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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杊惊得倒退三大步:“你会易容?!”
我得瑟地笑:“不会,只有这个声音我是练熟了的。”
以前经常用它恶心室友,借此签订不平等条约。
唉,想不到风水轮流转,如今是别人享受了最惠国待遇。
裴杊搓搓胳膊,犹豫地靠近一点,又谨慎地盯着我:“在我面前不要这样说话。”
我瞅着他嘿嘿嘿:“你跟叶苏既然是师徒关系的话……平常莫非是无话不谈?”
裴杊立即投降:“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想要什么只管来找我!
你在哪里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向叶苏透露半点!”
哟西,革命统一战线初步建立!
这臭孩子却不让我美多久,又坏笑着补充:“反正你早晚都会栽在他手里,我乐得看戏,擅自插手,恐怕会揠苗助长。”
我大怒:“叉叉叉,对我这么没信心?!”
裴杊摇头晃脑:“非也,我是对叶苏十分有信心。”
看我一眼,扶我上车,“纹银三百两。
赌你十天内露陷。”
我气鼓鼓:“成交!”
喵了个咪的,伦家拼了呢!
正文38.基因是会呼吸的痛
既然应了赌,本姑娘总是要多少补一下课,了解一点做丫鬟的常识的。
省得头一天就被叶苏那个混蛋瞧出不对来,输三百两银子还是小事,让裴杊和叶老爹一齐看我笑话,才是我最受不了的。
谁能想象段位比我还要高的老流氓嘴里,能说出什么惊才绝艳的毁人佳句?
不知道,我至今还沉浸在他扬言要偷听我嘘嘘的噩梦里。
裴杊还算是个不欺暗室的小君子,他应我要求,打着为叶家培训新人的旗号,硬把我插进新买进府里的五六个丫鬟里接受人力资源初级指导。
奴家身为十七岁高龄,站在一群十来岁的小丫头里面,当真是鹤立鸡群。
而裴杊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看热闹机会,他以不放心新人为名,搬来躺椅坐在树下旁观。
怎么好像周围突然冒出了好多粉红泡泡?
这些丫头娇羞个什么劲啊,他不过十四岁出头,毛都没长齐呢。
唔,好像这几个丫头更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