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为了保证衣衫不会一扯就松,上衣的左衽和右衽的内里之间还缝有两条带子。
我要替他宽衣,必须要贴着他胸膛把手伸到他腋下,才能解开这个结。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到他胸前,毫不意外地碰到了他的胸膛。
即使只用指尖,我也能清楚地感觉他的肌肉在薄薄的衣料下面迅速由柔软变得坚硬,我忙抽回手,片刻后方又伸手,慢慢解开他衣带。
叶苏低低地笑:“之前没帮人脱过衣裳?”
我憋着嗓子纠正他:“是没帮男人脱过衣裳,婢子之前常服侍小姐更衣。”
想要在这儿将我的军?太小看我了。
我替他脱得只剩一条豪迈的大裤衩,才同他商量道:“公子,再继续,我便不方便插手了,不如这就给您换上吧?”
叶苏点点头,我如临大赦,飞速替他穿好睡衣,又问他:“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边说边暗自庆幸这次双手完全在我掌控之内,没有做出抓握之类的违规动作。
我那神爪功的固定客户倒是十分失望,半晌叹一口气:“看来你真的不是……也是,她怎会冒险跑到我眼皮底下?更遑论低声下气地伺候我了。”
我眨眨眼睛,得了便宜还卖乖:“公子说谁?”
叶苏兀自愣神,半晌才仿佛刚反应过来似的,转头冲我笑笑:“我中意的臭丫头。”
我的鼻尖竟然有些泛酸。
也许裴杊真说对了,我就是个犯贱的命格。
叶苏摆摆手,疲惫道:“你也累了一天了,睡去吧,叫远帆在外头守着就成。
今天……是我故意折腾你,以后不会了,对不住。”
我胡乱答应一声,吹熄了灯火,低着头匆匆退出屋子。
我敢肯定,无论这个赌约将来以什么样的结果了结,我都不会平静地离开。
天杀的。
正文41.捅破了窗户纸还要再虐
自那以后,叶苏果然没有再为难过我。
也没有放我一天的带薪假。
一个时辰都没有。
周扒皮!
这十几天的时间里,我不是在他房里,就是在去他房里的路上。
即使他只是靠在床上发呆,几个时辰都不动弹,也不舍得和我说一声“你下去吧”
。
我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不过是行使主人家的正常权利,我还真没资格抱怨什么。
唯一的安慰,不过是我赢了裴杊三百两银子。
他有时实在想说话,身边又没人,便会同我十分怀念地讲起往事。
叶苏说,儿时他爹经常出海,他便待在裴家,和裴家的几个孩子玩在一处,上山追兔、下海捉鱼、和家丁们捉迷藏。
两个男孩被他带野了不说,连那时刚会走路的裴家二小姐裴素言也追在他屁股后头,把他当成大哥,裴杊只能算是大哥后头的“跟班哥哥”
。
累得裴夫人又气又笑,教了裴素言好久,才好歹把那句“跟班哥哥”
改了回来,只是仍是认死理地叫他“叶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