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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燕西的话停在清秋的耳朵里面简直是侮辱和调戏,她挑眉冷笑一声:“那是你家的别墅和我有什么关系,若是七爷是发善心做好事,每天被关在城门外的人不少,七爷可以把他们都请到别墅里面住一晚上。
我和你非亲非故的,实在高攀不。
叫人听着还以为我这人轻浮放荡呢。”
说着清秋坐上车子对着韩九观说:“快点回去,若是过了时间妈妈会骂的。”
韩九观听着金七爷的话也忍不住皱眉道:“谁家好好地姑娘随便跟着个男人在外面过夜,七爷,我们家可是正经的人家,你再胡说八道败坏我们家姑娘的名声,我可生气了!”
说着韩九观拉着车子要走。
“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算是我失言了。
我只是说,清秋你能不能对我公平点,你根本不了解我,就把我排除在外面!
我只想问问,到底因为什么叫你这样厌恶我!
别说什么门第的话,我们只是单纯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你这样的人把门户之见挂在嘴上不觉得太俗气了么?”
金燕西这些天被关在家里不能出门,他想破了头也不明白为什么清秋不肯接受他的真心。
“我本来便是个俗的不能再俗的人了。
七爷追求的只是自己认为的女孩子,她根本不存在,你何必要钻牛角尖看不清眼前的魔障呢?我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出身气度都是普通的不能普通的了。
金七爷何苦要自降身份?”
清秋很无奈,她实在想不出来金燕西到底是看上她什么了。
金燕西看着清秋远去的背影很无力跺下脚,怏怏的转身走了。
白绍仪的宿舍,金太太眉头皱的紧紧地视察着白绍仪的房间:“这样可不行!
房子都是坏的。
你这个房间根本不能住人,今天立刻跟着我回家,我叫人来把房子修好。
若是叫你母亲知道了,她该埋怨我了。
绍仪是不是因为燕西不懂事,他得罪你了?你有什么话只管说,还是因为那个冷姑娘的事情?你为了避嫌疑才住在这里的?”
白绍仪握着茶杯也不说话,只盯着上面的花纹出神,凤举翘着脚坐在一张椅子上,摇着扇子说:“你一向老成,怎么也扭捏起来了?燕西那个人什么都是三分钟的热度,他过几天就好了。
其实刚才那位小姐倒是和你般配,你在外国读书把自己的终身大事都给耽搁了。
别人我不知道,不过我很赞成你和冷小姐的。
燕西的性子你也知道,小孩没长性,你不用吃心。”
金太太想的倒是周全,她白一眼大儿子:“胡说,婚姻是严肃的事情,哪有当成儿戏的。
什么叫喜欢就成了,那个姑娘的人品家世也要考察。
她长相谈吐看着不错,可是性格什么的还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