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远和自己成亲这些时间了,跟自己无话不说的秋叶自然相信骥远就算那个时候对新月动了一点心思,也就是一个男孩子见着一个漂亮女孩子的一种欣赏罢了。
等着后来的事情出现,骥远对新月恨之入骨。
可是看着新月今天不怀好意的样子,秋叶觉得新月现在是一个丫头,和努达海在一起没有名分的。
万一叫起来说什么和骥远有关的胡话,自己丈夫的名声还是要的。
眼看着努达海和老太太三天两头叫骥远回去。
想到这里,秋叶和骥远和盘托出新月的古怪。
骥远和秋叶都紧张起来了。
骥远和秋叶想离开是非之地,可是现在四阿哥忙着京城的事情,正为了收账的事情闹得脾气不好,谁敢和四阿哥提这个事情。
加上这几天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别人看骥远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秋叶看着骥远每天生气,干脆跑来找舒云诉苦了。
听着秋叶的话,舒云感慨着努达海真是个渣!
还连累自己的儿子。
舒云想想,说:“既然这洋,你们是我府上出来的人,骥远还在爷跟前当差的,那里就能任由别人取笑了?叫骥远到关外看看庄子上的事情,你在家里呆着也好,进来帮着容嬷嬷教导小丫头们也好。
跟着你一起的冬雪他们三个都找着好人家要出去了。
我身边正缺一个老成的,你进来帮着容嬷嬷几天就是了。”
叫骥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看看努达海能闹出什么事情。
前些日子,舒云的额娘进来说雁姬在关外生活很好。
那个蒙古的贝勒对雁姬痴心不改,花费不少力气,总算是抱得美人归了。
雁姬已经出嫁了。
反正蒙古不看重什么一婚二婚的,雁姬会幸福的,骥远看看自己的额娘和妹妹,也算心情好。
最重要的是把骥远从努达海的泥潭里拉出来,四阿哥的名声不会沾上一点泥浆。
等着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舒云跟着四阿哥说了,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骥远先把秋叶送进府里来,然后到关外出差去了。
现在朝局变得很微妙起来,弘晖跟着康熙身边,每次回来都会跟着舒云说康熙看见给太子告状的奏折不高兴了,那天又是当着谁的面前训斥了太子了。
什么大阿哥每天进宫跟康熙说话了。
等等等等,弘晖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天真的问舒云是不是皇玛法生太子的气了,皇阿玛生气起来很吓人的,会不会打太子的屁股啊!
面对着儿子天真的问题,舒云心里想皇帝生气可不是打屁股这样简单的。
舒云只好跟着弘晖慢慢的说:“你平时淘气的时候年面也很生气,甚至要狠狠的揍你。
但是这都是为了你好。
就是惩罚你写字什么的也都是为了叫你长记性,不再犯错误。
太子和你阿玛还有叔叔伯伯们都是你皇玛法的儿子,儿子犯错了,当阿玛的教训教训是应该的,这些事情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