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他有任何动作,两点寒星便从他袖中飞窜而出,好似两条黑亮的线一般飞速向墨谢的双眼打去。
墨谢轻描淡写地接下,淡淡道:“别做无谓的……”
话还没说完,便听他闷哼一声,身子微倾,单手捂住腹部。
没错,我下的手。
墨让就算是下了决心,但对象是他的亲哥哥,他总会有迟疑,但我不会。
我向来是个冷情的人,我可以为墨让去死,我也可以为墨让令其他人去死,不管那人是不是曾和我相处三年之久。
我袖里早就藏了淬了剧毒的袖箭,我一早知道,墨让有突袭墨谢的打算,我也知道,他不会成功,但我可能会。
所以我早就等着这个机会,等着墨谢躲过墨让偷袭后这个短暂放松的时机。
他必须死,至于他死之后皇上那里怎么办,我身上的毒怎么办,都是后事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再活着。
就算在他死后不久,我也因为无药可救而死,我也会在现在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因为我的死,绝对不能跟他有关。
墨让终归会接受我的离去,但他不能接受因为他的心软他的忍让令我离去。
日复一日地活在无尽的自责当中,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这本就是我的错,我当初饮鸩止渴,现在后果来了,我应自己承担。
但墨谢并非善类,他怎么肯乖乖束手就擒?不过微一抬手,一股劲风袭来,墨让只刚刚来得及护住我,便已软软地倒了下去,然后墨谢自己也似乎体力不支,向后坐倒在地。
我抽出靴中一直藏着的匕首,大步走过去。
墨谢大口喘着气,抬眼看我,惨笑:“想的还真是周到,但你就不怕这样一刀下去,会替我把毒血放了个干净?”
我没有回答他,只微微垂下眼睛,盯着他脖子上微微跳动的经脉。
怕,我当然怕,所以我决定把你的头整个切下来。
预备做这么恶心残酷的事情,我整个灵魂都不轻松,都在同尖叫和恐惧搏斗,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神去谈笑风生。
你杀鸡时,会跟鸡认真严肃地探讨你从哪下刀,放多少血么?
纵然我已经恶心害怕得想立刻扔下刀大哭,或是弯下腰呕吐,我仍是坚定不移地走过去,用尽全力控制我的脚我的双手,使它们颤抖的幅度尽量小些,然后高高举起手。
墨谢手指微弹,只听叮的一声,我的匕首断了。
我的心也彻底凉了,然后不顾一切地举着半截匕首,对准他颈部的动脉狠狠刺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不知道说啥……那……还是那句,有框框请一定告诉我噢!
墨谢只轻轻一弹,我肩头一疼,然后身上便一片酥麻,接着不受控制地软倒在地。
墨谢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知道我曾随着唐绡学习用毒,但你一定不知道,我可解百毒,对不对?”
我苦笑一声,坐在地上仰着头看他,口齿模糊:“没错,我不知道。
若我知道,我会更快地切下你的头。”
他摸摸脖子,若有所思地:“原来你是这种打算。
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因为,我还要跟你做一笔交易。”
我冷笑一声:“交易?你来,不是专程在墨让面前以某种让他痛苦万分的方式要了我的命的么?”
跟一个快死的人做交易?您老人家是玩性大起,想戏弄自己的猎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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