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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月,江德弘就发现了重大问题。
身边的两位副官也忧心忡忡:“来了这么久,居然连南厉太子的面也没见着,这位太子到底去了哪里?”
另一人也眉头紧锁:“你们说,太子与太子妃会不会并不如外间传闻的那样琴瑟和鸣吧?”
等到与孟城的官员接触多了,三人也将试探的事情都归拢到了一处:“连他们南厉的官员都没见过太子,太子是不是并不在孟城,他去了哪里?”
“太子去了哪里与我们无关。”
江德弘不得不安抚副官,“孟城作为三国的商贸主城的地位早已经确立,太子在与不在都改变不了事实。”
众人一想,倒也是,反正太子在,也顶多是坐在高位上,听他们西衡的官员与南厉的官员讨价还价。
太子不在於西衡官员的气势还更加咄咄逼人些,嗯,过不了多久北雍的官员也该来了,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热闹起来了。
都说大隐隐于市,谁都想不到堂堂南厉太子殿下现在正在福禄楼里做一名小小的帐房先生。
入赘嘛,自然是夫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安老爷子老了,早就不堪重负,正好让秦子洲顶缸。
成亲后,安屛原本以为寇家的人怎么也不会那么容易妥协,说不定会请一些地痞流氓来酒楼捣乱才是,那时候,生意肯定不好做了。
谁知道,孟城本地人来吃饭的少了,一些外地口音的人反而多了些,杂七杂八各色人都有,让酒楼的生意更上了一个台阶。
安屛忍不住咕嘟:“反常即为妖啊!”
秦子洲再一次将她推去了后院:“你歇着吧,这里有我呢,身子一日比一日重,担心被不长眼的人给撞了。”
安屛依然放不下心,秦子洲只好亲自将她抱回内院:“管它反常不反常,横竖是有银子赚。
难道客人来了你还要把他们请出去?没有把银子往外推的道理。
再说了,这条街眼看着就快要被官府收回了,日后只会更加繁华,有些眼目通天的,自然不会忽视这一处的商机,提前来探探门路很正常。”
安屛揪着他的衣领:“商铺什么时候收回啊?收回了之后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秦子洲盯着她肚子:“做什么?当然是养胎!”
安屛捶他:“我这里还有一家子人要养活呢。
难道养胎养得都不顾其他人了吗?唉,你说,我们让官府另外再开出一条商业街来,算是给我们这些商家的补偿,你说怎么样?街不弄远了,这条主干道也有很多分岔路,我们随便挑一个十字路口,主干道是纵向的,我们选一条横向的重新开铺子。”
“这样,日后你们也可以沾沾这条老街的光,开门迎八方客了。”
安屛鄙视他:“什么叫做你们?”
秦子洲立即反口:“对,是我们。
嗯,我找机会去与太子妃说说,让她去给太子提提意见。”
安屛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太子妃的名号,也不知道他们那对夫妻是不是还打着她肚子里孩子的主意,她更加不知道太子是不是已经默认她嫁人的事实,从而放弃了这个孩子的赡养权。
又想着自己夫君是太子妃的先生,太子应该不好对太子妃的人下恨手吧?
秦子洲将她放置在了床上,盖上薄被:“睡吧!
我今晚还要核对这个月的账本,要算帐到很晚,你先歇息。”
肚子里的孩子每天都在长大,安屛身子的负担也逐渐体现了出来,只是被秦子洲哄了哄,她就自然而然的闭上了眼。
期间,茵茵带着安安进来瞧她,她也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等到彻底清醒,才发现天已经黑得不见五指,开了细缝的窗棂外只有淡白的月光拢着,周围静谧得可以听到秋蝉的细细鸣叫。
安屛撑起身子,没有灯,她只好摸摸索索的点了蜡烛,准备喝水,发现茶水都冷了,肚子也有点饿。
她掌心在另一边床榻上抹了下,冰凉凉的,可见那之后她的夫君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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