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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笑了,或许是被晒得有些热,或许是因为尴尬的后劲仍在,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走一步算一步吧,在我可以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
微风拂来,马尾辫和裙角向同一个方向倾斜,摆动。
神再一次愣住,因为看到了一色被吹散的刘海下,那道不大却醒目的疤痕。
钟表店
“老板,又要麻烦你了。”
送完小堇后又拖延了那么些时间,再不加快脚步就会迟到的神表示可以在部活后陪同一色去修表,遂被对方一口拒绝。
“好了好了,要迟到了哟阿神。
如果连你都迟到了,班主任会突然质疑人生的。”
一色那么说着便挥别了神独自来到了钟表店。
钟表店老板是个近七十的老头。
他修表,因为喜欢表,对于那些隔三差五就换表,图新鲜图好看外表的年轻人,他是最深恶痛绝的。
像一色这种无论手表坏了几次都一定要修理好继续佩带的人,歪打正着得获得了老人家的欣赏。
“这次坏得有些夸张啊小花。”
“唔……”
坐在旋转椅上的一色无力地趴在玻璃柜上,目光呆滞,语气却是意外地愤恨,“都说了打架别打手表,那群讨厌的女人。”
正确的说法难道不应该是打架别打脸么?老人检查手表的动作一滞,而后笑着叹了口气。
手表的款式已经很旧了,要从现有素材里找到一块匹配的镜面恐怕还有难度。
“这块表有故事么?”
一边核对着那些镜面的规格一边问着,老人的老花镜滑落至鼻梁中央的位置。
小姑娘年纪并不大,不存在定情信物这种说法。
况且,现在的小伙子也不会送款式那么陈旧的手表。
“……”
那头忽然安静了好一会儿,就在老人转头想看看一色怎么了的时候,女孩闷闷的声音传入耳内,“妈妈送的。”
准确点说,是三岁那年,妈妈买了准备等她大些的时候再戴的。
手表的底纹是一朵红色的大波斯菊,象征着坚强。
现在想来,好像一切冥冥中都有安排。
提前准备的礼物,贴切的花语,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就猜到生活会走向这一步。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几十年来的阅历并不难推测出这女孩的生活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算不全对,也能猜中个七八成。
“暂时没有同规格的镜面可以安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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