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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榜样归榜样,他们几个还真见不待见人,不是嫉妒人家能行,那劳什子的钢琴王子名头,他们几个还不放在眼里。
心头有一根刺,狠狠地刺着他们,让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无处可找人,简直是可恶至极!
她的眼睛不知道长哪里去了,竟然喜欢上那个男人,那个长得比女人还要精致的连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一见到那人,眼睛里就会发亮,羞怯地追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是连澄吧?”
突如其来的名字,让她僵在那里,正欲离开,才一动,身子里就涌出如潮涌动出来。
他冷得如冰块般的脸,让她差点儿说不出话来,下一秒,捏着纸巾的大手替她拭净,那动作轻柔得如雪花般飘落,还是有一点疼,疼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没、没有……”
她犹自挣扎,不肯吐露出他的名字,否认着帮她躲过这帮人的追寻,让她安安生生地度过几年阳光的日子。
黑暗终将来临的时候,她无比庆幸有那么几年,还曾经看见过灿烂的太阳,见识过银光泻地的月亮。
“也许我让你回去看看沈科与廉谦?”
他没有耐心地丢开手里的纸巾,眼里那丁点柔和的光芒瞬间消逝,那一丁点的暖意,根本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他们会高兴迎接你回去!”
沈科?廉谦?
一提到他们的名字,他立即感觉她的身子在颤抖,那股子颤抖从她纤细的身子里泛开来,让他面色暗沉,锐利的目光如针般地盯着她。
“不!”
她忍不住,把脸埋入他的胸前,“是,是连澄,阿镜,我不想见他们,不想见他们,阿镜,我只跟你一块儿!”
那样子,跟失去依靠似的,藕臂攀住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放开,最后的救命稻草,怎么都不肯放开,不想一个人,一个人就这么再度地溺进去!
他们想要是吧,那么,她自己选,就选一个,只选一个,永远只有一个!
“跟我结婚吧!”
是她在作梦,还是她出现幻听,从前天到今天,一共两个男人这么说,何时她成了婚姻路上的香饽饽,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他们还真是能下血本?
都拿出婚姻来说事,让她真是太感动了!
抬起清秀的脸,双眼茫然地瞅着眼前那冷眉冷眼,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才好,突然想起什么似,抓起他的手,指着他指间的戒指,讷讷地说一句:“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
她这话没没有得到半分的肯定,反让他给甩开手,从鼻孔里哼出一句:“怎么着,你当我想养你这样的情(妇)?你以为我拿你玩玩的?”
合着不就是玩玩的?
当宠物养着玩的?
心里这么想,她话可不敢这样子顶着他的脸色上去,被他给用话堵回来,那到是没什么,怕就怕,他按捺不住,两人还相对着,他身体的一个细微举动都让她小心戒备着,跟防贼没什么两样子。
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她想豁出去,一拖下来,合着是她送上门的样子,脑袋里搅得跟浆糊一样,都搞不明白了。
“怎么着?不想?”
没有回答,让喻厉镜的耐心,那是相对的,工作中,他耐心得很,偏偏对那么一个人,一会儿就忍不住,阴着脸,把话甩了过去,冷冷地,跟冰雹似地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