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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来人——”
沈科都有些懵然,劈天盖地的痛意冲他涌过来,痛在他身上,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让他一时间受的冲击太大,根本没有反应。
保安才走开,那微弱的声音,他们听在耳里,到是没有太注意,那包厢向来是老板的禁地,除非老板发话,否则他们闯进去,还不得被炒鱿鱼?
再说那包厢,老板在里面做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万一老板玩的是情趣,他们冒失地冲上去,岂不是扫老板的兴头?
一个人都没有往回走,连个惊讶得回个头,递个视线都没有,就跟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拿着手里的电棍,各回各岗位。
大胆的包包很硬,硬得跟石头一样,那一下下的,带着她全身的力气,使劲地砸向沈科,哪里还知道得手下留情,砸都砸过去,哪里还管得了后果?
本来嘛,他沈科要发照片,到是随他发,发个几千张,几万张,都是没啥问题,人家有那种嗜好,她到是不拦着,个人自扫门前雪,道理都懂。
大清早地还没有睡够,就醒过来,陪着于老爷子起吃过早饭,于胜男驱车送她与于震到风华高中,一路里,车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藏着心思。
风华高中举办运动会,是好事,她是后勤处的,跟着忙活一整天,到是没空想太多,甚至没空掏出手机打个电话什么的,一直忙着,等她忙完后,打开手机一瞅,删掉的照片,张张都在那里。
她心里正郁闷着,这不,照片一露面,让她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外跑,还顺便从学校修砌的墙椽那边捡起一块儿砖头,往包包里那么一放,就去“天涯海阁”
。
天涯海阁,女士止步,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别瞅着外面就黑白风格,里面极尽奢华之风范,极尽淫糜之堕落,*。
要不是沈科的司机认得她,她还真闯不进去,被拦在外面,时间一长,那火儿估计就熄灭,那样还真是不甘!
这包厢的门一开,她使劲地踢门,失去重心,狗血地往前跌,被他给扶住,到是想都没想地一下子举起手里的包包砸向他脑袋,一下比一下更重,吃(奶)的劲儿都用上。
“让你手jian,让你手jain,让你发些破照片给我……”
一边骂,一边砸着,她把压抑多年的脾气一下子都给暴出来,最后那双手都打累,索性着就丢下手里的包包,扬长而去。
那姿态到是潇洒,看都没看被她砸过的沈科一眼,包厢里的张思甜,更没让她正经瞄过一眼,走得背影那叫一个直,就跟竹子一样,挺直而身。
沈科一身的狼狈,手捂住额头,艳色的血从他指缝间渗出,染湿他手掌,还有些迟愣的样子,他是谁呀,沈家的老幺,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平时胆小得跟什么似的人,到是硬直起腰杆子,让他怎么想就觉得怎么好笑,利眼扫过去,“魔怔了?还不快给我过来!”
张思甜比他更受惊,还以为那女的要被沈科给收拾,哪里知道人家打死,还可以毫发无伤地离开,让她羡慕又是嫉妒。
一听到他不悦的语气,她到是连忙过去,抽出纸巾,试着替他整理一下狼狈的样子,往常里把她踩在脚底的脸,这会儿,到处是红肿,瞅着有些触目惊心,还有额头的伤口,狰狞地张开嘴儿,毫不吝啬地吐出艳色的湿意。
沈科哪里有被女人打过,还这么给劈头盖脸地打,那人儿在他的手里,连个高声呼喊的胆子都没有的人儿,都敢上门这么砸他,还真是跟着连澄,以为有靠山,胆子肥去了?
他眯起眼睛,里面闪着不一样的光亮,带着几分恶意,那双手跟钳子一般,往她的胸前揉去,咧开嘴,破皮处传来疼意,让他眼神一暗,“道她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