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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通,大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莫非是有人上门来示威,做的那个样子儿,挺直着脸,把自己当成沈科的妻子,就这么个样子还来她这里?
“沈少?我真不认识。”
她索性着当作不认识有这么一个人,瞅着张思甜的样子,觉得本人比大荧幕上面要好看一点儿,更清纯,“张小姐是不是认错了?”
“没有。”
张思甜的眼睛儿微微眯起,见她镇定自若的样子,到是不在乎,从她的手提包里挑出几张照片来,那指间缀着贝壳般自然的色泽,把照片往桌面一放,“这上面的人,莫非是我看眼花了?”
大胆的记性还行,当然,早上发生的事,现在还不到十点半,她自然还记得,分明就是早上在早餐店与沈科碰到的样子,最亲密的动作,不过是沈科按住她的手,没让她起身。
比起连枫给她照的东西,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她把照片在手里摊开,跟个拿着扑克牌一样,手指还轻轻地弹动几下,“那张小姐的来意?”
这年头,哪个都跟陈老师一样爱照几张显摆一下,她耸耸肩,对别人的恶趣味实在是感到很遗憾,静静地等待着她开口说明真正的来意。
“离沈科远一点。”
张思甜重复着这句话,见面前的女人,都没有露出第二种表情,那么淡然地坐在那里,仿佛不是在跟她说话一样,送出去的话,似乎都给原封不动地退回来。
大胆再一次听到她的话,这回子,是听得明明白白,再没有错漏的感觉,这话,她到是想对沈科说:离我远一点。
到是不曾想,别个女人到是先对她来说,合着要坐实她去靠近沈科的罪名,真让她纠结,“你让他离我远点儿就成,我要求也不高,见面当不认识就行。”
沈科跟毒蛇一样,她怕,可她到是不怕眼前的女人,男人都是混账的东西,何苦让女为难女人,想到这里,她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影儿来,指着张思甜,“那晚,我砸沈科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
是的,她也在,她的确在。
张思甜几乎是咬断一口贝齿,演艺圈打滚过的人,哪里会看不懂别人的眼色,就是那晚,闯进包厢里,把沈少给狠狠地砸伤入院,偏就沈少脑袋发晕似的,跟喝了蜜一样甜。
他的身体从她的身上满足,就把她给丢在包厢里,任由他的手下进来,把她给毫不留情地拖走,就怕她多躺在那刻画着面前女人的茶几上一分钟,完全不念及她跟着他已经几年。
“沈少没有对你提出告诉已经是你的幸运了,别跟我在这里摆谱,说吧,要多少钱才给我滚远一点儿?”
都说是清纯(玉)女,这脸色一变,跟电视里演的那些个凶狠妒妇没有什么两样,狠狠地瞪着大胆,似乎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个什么东西来,“别以为你像沈少心里的那个人,就指着他护着你!”
没事都惹一身骚,这是大胆的内心独白,表示她自己压力巨大,怎么着,她都还没有做过什么,就跟面前的女明星来个狗血的恩怨?说真的,她还真是没有跟明星这样子近距离接触过,不是没有一点欣喜劲头儿的。
可再欣喜,总不能把自己给贬低了去,她眨眨眼睛,心里把沈科给骂上无数次,想把人再给狠狠地砸一次的*感涌上心头,还有一丝理智在那里,她没跟上回一样,火头一上来,就不管不顾地跑出去找人出气儿。
“我还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话。”
有些人,不适合说道理,她要是说与沈科没有关系,恨不得离沈科越远越好,人家反而更不相信,“你要是认为我跟他有什么关系,你这么认为也是行的。”
她烦死沈科,就这个人毛病比别人多,再蠢的人这回子都看出来,这个张思甜把自个儿当成原配夫人一样,上前来训小三了。